“是的,波本。”
安室透扭頭看著你,他應該是明白了現在的狀況。但說好的100個任務呢,這樣未免太兒戲了吧?
你裝作沒看見,貼心為蘇格蘭解釋薄脆的存在是這個世界上多麼美妙且有趣的事情。
如果目標最近喉嚨不舒服,可以做硬一點,小刀割喉嚨不過如此!讓目標在不知不覺中用如此憋屈的方法被痛死。
想到如此完美精妙的方法,你不禁感嘆自己真是個天才殺手。當然,可怕薄脆的回憶依舊是會讓人一哆嗦的存在。
兩人聽完你特意壓低聲音冰冷的暗殺方式後都沒說話,在黑衣組織待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獨樹一幟的暗殺。
特別到蘇格蘭沒忍住笑了出聲,他合上書,像是安慰小朋友一樣:“好的,真是個有趣的方法,我會努力去學會煎餅果子的。”
你欣慰地點點頭,你果然沒看錯他,這傢伙從來不會反駁,如此順從的意味倒是讓你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我們已經順利透過了測試?”安室透皺著眉,他還是想從你口裡套出點關於地下室的記憶。
“yep”
“那麼地下室的一切”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一雙眼睛微睜,狐疑地看著你。
“don\&039;t recall”(不要回憶)
你的臉上還戴著口罩,警告的語氣讓安室透明白從你口中是無法得出更多的有效資訊了。他頓了頓,一把將你的手扯了下去。
“我是病人,需要休息。”語氣略衝。
嘁,翻了個白眼,你轉身徑直走了出去。
站在病房外,靠著牆面暗自吐槽:這傢伙真是讓人火大,不過未來的計劃需要他的參與,必須要讓他成為組織較為核心的成員。
你低下了頭,又回想到那扇門之後的場景。
出乎意料,裡面沒有想象中的宮殿或者是恐怖的關卡。那裡只有一座巨大的石像,雕刻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穿著一身極為複雜奢華的長袍,左手持權杖,右手拿著一本開啟的書,正抬起頭望向遠方。周身圍繞著許多烏鴉,與各種形象醜陋的怪物,它們的神態安詳,似是追隨著雕像的信徒。
整個畫面看上去神聖又怪異,如果是善良的神靈,又怎會有這這樣一群詭異的信徒呢?
安室透和景光都沒了動靜,你扭頭看向兩人,他們睜著一雙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沉的夢境之中。
你不打算在原地不動,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一步,腳下的枯葉沙沙作響。如此微弱的動靜,卻讓整個房間有了回想,那些烏鴉和怪獸動了起來,目標還是你這個闖入者。
不是吧,這裡的機關安排的不合理!你果斷拉上了兩個豬隊友,打算先撤退,可那些東西比你的動作更快,全部衝到了面前。
就在你拿出槍,正打算試試看解決面前已經衝到臉前的醜東西時,一道聲音讓整個畫面按下了暫停鍵。
嗯?扭頭看去,那個神像的權杖發出了微弱的光。
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如果不是平時沒有吸菸的習慣,你真想拿出一盒煙來好好想一想。
不是,這個劇情已經到了玄學的地步吧,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搞出這麼離譜又窒息的劇情啊喂。
一腳將面前僵硬的怪物踢到另一邊,根據你的第六感,那個神像和你有某種特殊的聯絡。
先回頭將躺在地上的兩人安置好,你打算一個人去神像下方試探一番,或許能得到什麼意想不到的結果也說不定呢。
“hello?”
站在神像底部抬頭看去,除去精美的雕刻外,再看不出其它。
說不上的直覺讓你伸出一隻手,放在了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