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了搖搖車,你將他推向另一處。走吧,你的好同期,要好好活下去啊!
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好的同期,真是太感人了。
一旁怒氣值終於燒到置頂的東堂葵怒髮衝冠,他咬牙切齒地看著你,將上半身地粉色佩奇上衣撕掉,露出了黃色海綿寶寶的圖案。
握緊拳頭,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對你說道:“準備好去死了嗎?”
無所謂,你會直接裝死。
桌上散亂地擺著幾張照片, 都是從某些特殊角度拍攝出來的。即便上面的人影有些模糊,但還是能從中看出粉色頭髮的、被掏空了心臟的虎杖悠仁躺在地上,一旁站著站著的人卻呈現出一朵花的樣子, 連影子都看不見。
那朵彩色的、富有生機的花隱隱有綻放的意味, 生命的氣息甚至可以透過照片傳遞出來。
幾位高層的手裡都拿著一份資料, 他們皺著眉看向手裡的東西, 渾濁不堪的眼睛裡透露出擔心與貪婪的意味。
其中一人打破了目前的局勢,率先發話。
他抬起頭向著對面的站著的男人,半帶著些懷疑地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鑰匙”計劃的?”他又將手裡的檔案放下, 略帶審視地看向他:“你又是怎麼知道祂目前的情況?”
男人身穿寬大的僧袍,臉上戴著半個面具, 隨意地坐在主座上。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明晃晃地告訴這群高層他還沒死。
“叛逃者夏油傑, 沒想到五條悟竟然讓你活下來了。”老人摸著鬍子,有些驚訝這人的死而復生。不過他既然敢自投羅網,就說明已經有了全身而退的實力, 向身邊的人示意,目前還不能輕舉妄動。
夏油傑摸摸臉上的面具,覺得真人的計劃還真是有趣。他笑著站起身, 在眾人警惕的目光中用著從懷裡拿出一朵花。
“你們的計劃太過於簡單了。”他緩緩說道, 把那朵在手裡掙扎的小花握緊, 從另一隻手裡拿出了一個莫名的圓球狀發著光的不明物體, 放在了小花的花苞中。
一位高層發出疑惑:“那個東西是什麼?”
夏油傑只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接著從花苞裡拿出那顆已經變灰的圓球,看著他說道:“這個啊, 你們還沒發現嗎?將咒靈殺死後存在於它們體內的東西。”
靜,然後在座的所有人一片譁然。
傳說中的東西竟然又再次出現在現實裡。
夏油傑看著這一群可笑的老頭子們, 把那朵已經變樣了的花從衣袖裡拿出來。小花從紅色幼稚的簡筆畫變成了一朵黑白色的桔梗花,渾身散發著詛咒的氣息。
!是天元大人!
“你…你你,你到底幹了什麼?”一人激動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他顫顫巍巍指著夏油傑的鼻子,想要將這個不尊敬天元大人的叛逃者臭罵一頓。
夏油傑的臉上依舊是掛著那副淡淡的笑容,他輕柔地將老人的胳膊壓下去,還順帶著把花扔在了他的頭頂。
那人瞬間被嚇得不敢動彈了,捂著頭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張橘子皮老臉皺成一團。這副滑稽的樣子成功逗笑了他,夏油傑張開手,那朵花就順著頭頂自己飄落下來。
“你們光想要透過‘鑰匙’去解開天元的封印是不可能的。”他頓了頓,看著一群緊張不已的高層,特意慢慢說下去:“看到了嗎,這朵花是由‘鑰匙’的咒力所化,當它沒有感染上詛咒時是由愛意構成的。”
“但是像剛剛那樣,用咒靈裡存在的不知名球體給它吸收…就會變成一朵蘊含著滿滿詛咒的東西。”他的話還沒說完,那朵黑白色的花逐漸膨脹起來,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低,所有的物品都在猛烈的震動,明明還是正午時分,窗外的光茫卻漸漸消逝,一些不知怎麼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