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時候,有人用某種東西迷暈了我,最後只記得那是一簇跳動的火焰。”
“不止在擂體街。”織田作忽地放下了手中的記事本,膝蓋上認真聽故事的三花貓也抬起頭看著他,“近期黑手黨內部也有小部分暴亂事件。”
“但大多數都為底層人員,所以並沒有引起關注。”
這種小規模暴亂在橫濱屢見不鮮,但大都是激情犯罪,最後屍體大都散落在陰暗小巷子中,等待著運屍車送到火葬場統一火花。
你剛開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瞥了眼身邊明顯興致勃勃的亂步,他逐漸揚起的嘴角讓你心中一緊。
“我也遇見過一次。”沉寂許久後,織田作像是回想起什麼,繼續開口說道:“但有一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那個成員在不久前就已經死了。”
“因為那具屍體就是由我處理的。”
空氣瞬間變得溼冷起來,中原中也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發出了刺耳的刺啦聲。他的面部肌肉有明顯抽搐,渾身暴怒的情感怎麼也壓不住。
一陣狂風吹過,轉瞬間在你們面前消失不見,只有被踩出一個腳印坑的書桌還能證明他剛剛的存在。
你心疼地抱住了書桌,該死,這讓你本就不富裕的錢包更是雪上加霜。
亂步拍了拍你的肩膀,他伸手整理好了自己頭頂的貝雷帽,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走吧,讓我們去解開這個還算有趣的解密遊戲。”
他睜開了雙眼,像是隻偷腥的貓,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滿足的意味。連風也格外偏愛這時候的他,將那件斗篷披風吹出了好看的弧度。
看樣子這件事成功引起了亂步的興趣,你側頭看向織田作,對方正摸著懷中的貓,一副遊離的神色。
那隻三花貓舔了舔爪子,你從一隻貓的臉上看出了深思。
總覺得這隻隊伍有些不靠譜,但你也說不清究竟是哪裡不靠譜不對,是哪裡都很不靠譜吧。
時間到了第二天,
你打著哈切從舒適的床上爬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永遠比大腦快一步的指尖已經點開了遊戲,與此同時,一張大臉湊到了你的面前。
來人非但沒有一絲歉意,用指尖不滿地戳著你的臉頰,說:“該起床了,亂步大人已經等你很久了。”
這讓毫無防備的你嚇了一跳,腦中的瞌睡蟲也全部趕走了。
奇怪,今天進入遊戲怎麼少了載入畫面,你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竟然模糊中感覺到臉上有種被觸控到的真實感。
搖搖頭,或許是剛睡醒的腦子有點不清醒吧。
你又重重癱在床上,眼皮收到不可控力緩緩閉合。
“讓我看看是誰在早自習睡覺!”
來自班主任可怕詭異的大嗓門讓你從挺屍狀態直接復活,從床上一溜煙坐在書桌邊,拿著書本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堪稱現代醫學奇蹟。
等到狂跳的心臟恢復正常,你終於清醒過來,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