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實驗品感染了,他在慢慢喪失理智。
緩慢摸到腰間的槍,他想要先試著安撫住對方的情緒:“安室透,你知道的,你從來不是你。”
“所以,不要被另一個你影響了真實的你。”
這句話背後的隱喻也只有他們兩人能聽懂。
“可我有些分不清真實與虛假。”安室透嘆口氣,從腰間掏出了槍。
“有些時候,被虛假吞噬還算得上是真的輕鬆呢。”他笑了笑,嘴角全然是瘋狂的意味,槍口已然對準了他們。
“砰”的一聲,景光睜大了眼睛。
面前的安室透轟然倒地,而你面無表情地將麻醉槍收了回來。
“stupid and nonsense”(愚蠢且廢話)
“rio小姐,您沒有暈倒嗎?”景光驚訝地看著還在自己懷中活動手腕的女人,淡漠的眼神讓他想起了琴酒。
“caouf”(偽裝)
你從景光懷裡站了起來,走到安室透的面前,看著他安詳的睡姿翻了個白眼。早就發現了這傢伙的不對勁,他頭頂的綠標逐漸變成紅標,還寫著:
【安室透[已黑化]】
任誰看了不迷糊,你打算演出戲,先把這個定時炸彈給炸了再說。
景光走到了你的身邊,由於安室透中槍時身上並沒有血跡,他也在一瞬間反應過來是麻醉針,並沒有擔心。當然,他也不想承認,他並不覺得rio會殺人。
不得不在心中佩服這個名義上的考核官,如此大膽的計劃也是沒幾個人敢想的。
“我們要先出去嗎?rio小姐。”他問道。
你掃視了一圈無人的實驗室,無數黑色的液體暗潮湧動。隨意活動活動手腕,把玩著手中的槍,那些液體都退了下去,不敢再動。
“go”
此地不宜久留,再呆下去它們就會發現你只是個徒有虛表的空架子,儘快撤離才對。
你和景光合理分工,一人抬著安室透的頭,一人拽著兩條腿,就這麼找到了通往第二層的通道。
回過頭,剛剛被威懾過的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一腳踹開了大門,將還沒反應過來的景光一把拽了過來。
然後猛地關上大門,嘭的一聲,隔絕了外界的那些髒東西。
你鬆了口氣,這扇門應該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材質,可以隔絕咒力。
轉過身,看著被你暴力扔進去的景光捂著頭,似乎是被磕疼了,額頭上腫了個大包,眼睛有些溼潤,但注意到你的目光後還是關心地問道:
“剛剛是有什麼緊急情況嗎,您沒事吧?”
嗚,景光這傢伙,人咋這麼好呢。
身後還躺在冰涼地上的安室透:?
走廊裡沒有燈光, 但總算是隔絕了實驗室的冷氣,讓人恢復了一些知覺。越往下走,越能感覺到粘膩的詭異感。
景光看著走在最前面的rio, 為了防止意外, 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