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臧鴻禧：“外公。你認真的嗎？”
臧鴻禧漠然瞥了他一眼：“不要硬攀關係，你還不配叫我外公。”
夏澤笙笑了：“是隨便我開價對吧？”
“每個人都有價格，生意而已。”臧鴻禧感覺自己已經贏了一半。
“哦……生意啊。讓我想想，一般八點檔的主角都該開什麼價。”夏澤笙哼笑一聲，轉著眼珠子。
秦驥太熟悉他這個表情了，後面肯定跟著什麼超脫常理的話。
果然就聽夏澤笙說：“那就五十億吧。”
五十億從他嘴裡說出來，輕描淡寫，還帶著一種“你看我只要你五十億，完全是個折扣價”的遺憾。
秦驥頓時開始戰術性咳嗽。
夏澤笙說出“五十億”兩個字後，一貫淡定的臧鴻禧的表情明顯沒繃住，直接被懟住，硬控了一秒鐘，才開口又確認地問了一次。
“多少？”
“五十億。”
“……你倒是會獅子大開口。”
“您都說生意了。我開低了是不是有點不符合您的格調？”夏澤笙問，“而且您看啊，我這個人智商雖然不如秦驥的，但還是有點兒的。秦驥身價光是騏驥集團就有千億，他個人資產怎麼不得一百來個億？”
“三百零五。”秦驥很誠懇地交付了老底，“還不算藏品、黃金，以及比特幣。如果你覺得不夠，一年之內我可以讓這個金額再漲三分之二。”
“我只要跟秦驥離婚就能拿他一半呢。而且往遠了看，您這個年齡，隨時會嘎掉。您又只有這麼一個親外孫，未來您的錢也是秦驥的錢。”夏澤笙分析到最後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善人，“你看那我五十個億真的是友情價。還不到零頭……”
臧鴻禧的表情有點難看了。
盯著夏澤笙看了好一會兒，最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夏澤笙還特別囂張地吆喝：“哎，就五十個而已。您要是覺得貴，我多少給您打個折？”
臧鴻禧一路進了電梯。
頭也沒回過。
等電梯門合上，夏澤笙才略惋惜地嘆了口氣，回頭看秦驥。
兩個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
比攪攪糖甜
秦公館還是那個秦公館，跟之前沒什麼不同。
從門口開車進去走很久才能到秦公館的主體建築，這些年來，好像都沒怎麼變化過。
管家在門口微笑迎接，給他準備了一份歡迎禮物。
房間裡的阿修羅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夏澤笙把自己拿走的那盆也放在了一起，於是這排阿修羅有了自己的隊長，像是哨兵一樣，在他的視窗忠實地站崗。
秦驥自從回家了就忙得一直在開會。
夏澤笙過去看了他一次，他一直在打電話，但還是在最忙的時候抽空吻了他一下。
兩個人一親上，就沒有個節制。
鍾文彬在電話那頭酸得倒牙，威脅他們再這麼秀恩愛，自己就罷工。
兩個人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夏澤笙獨自下樓吃了飯。
——新來的川菜廚子確實很不錯，就是碳水比例比較高，要是再多吃幾頓，杭巍肯定要瘋的。
跟管家聊了會兒天。
跟強姨聊了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