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夏夏哪裡好?”
“啊?”
秦驥回頭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他的愛慕者嗎?”
不知道為什麼,電梯裡的氣壓感覺有些低。
牧晟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咳嗽了一聲,嘟囔道:“他很優秀。又不只我暗戀他。喜歡他的人一抓一大把。”
電梯裡的壓強更重了。
牧晟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但但但是……我們現在只是好朋友,對,最純粹的那種朋友關係。”
“既然你們是這麼好的朋友,你卻沒聽說過,他四年前已經結婚的事?”
“呃……”牧晟一時語塞,“他、他沒說嘛,這種事,我又不是很關心。”
“那我必須得強調一下。夏澤笙,已婚。”
秦驥淡淡問:“這次,牧老師記清楚了?”
牧晟怔怔地看他後腦勺,乾嚥了一下:“記住了!”
嚇死人了,能記不住嗎?!
電梯到了負二層。
門開了。
牧晟忙不迭衝出去。
等上了秦驥的勞斯萊斯,他一邊撫摸真皮座椅一邊心有餘悸:“看熱鬧真的有風險啊,很容易把自己捲起去啊啊啊啊!”
這就是在第二個親吻之前,發生的事。
一個小插曲。
秦驥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夏夏。
心被揪緊,又鬆開,帶了點酸澀,就算親吻了兩次,用蜜一樣的滋味也沒有完全衝散。
他早就想親吻他了,從夏夏進入這間辦公室的一刻開始,他就想親吻他。終於等到了現在,沒有其他人,辦公室的門在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反鎖。
夏夏說話的時候,他就坐在對面。
他瞧著夏夏的嘴唇,心不在焉。
不只是嘴唇,他總是習慣性地用眼神去臨摹很多關於夏夏的細節。
比如他眉角那縷調皮的捲髮,比如他那件針織外衣上的一小簇線頭,又比如他露出袖子的腕骨還有握著茶杯的纖長手指。
這就是個錯誤。
秦驥想。
離開夏夏,跑去北美,就是個錯誤。
就像是磁極。
南極和北極相隔一整個地球。
卻還是相互吸引。
夏澤笙說不夠。
其實不用夏澤笙說,多少次親吻都不夠。
秦驥又一次親吻了懷裡的人,這次不是淺嘗輒止,倒像是猛禽在覓食,夏澤笙的身上帶著絕無僅有的香氣,擁抱夏澤笙的時候他總是感覺到很渴。
好像只有用力地親吻夏澤笙,吸吮他的舌頭,品嚐他的唾液,揉亂他的氣息,才能夠暫時的緩解這種飢渴症。
可是這不夠。
更強烈的渴望湧上來。
讓人飢腸轆轆。
他不顧上其他,像是個瀕死之人,眼前只有夏澤笙……還未抵達的煩惱和過去帶來的創傷一直在腦子裡嘈雜的叫嘯,可是它們都在這一刻離他遠去。
世界很安靜。
只有夏澤笙。
寬大的辦公桌有些涼意,他抱著夏澤笙像是抱著神龕,小心翼翼地落座於其上,夏澤笙的面板在貼近大理石桌面的時候起了雞皮疙瘩。
“冷。”夏澤笙在他耳邊說,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