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種不剋制是自己造成。
巨大的熱情燃燒成了火。
這份背德感帶來的愉悅,火上澆油。
可是秦驥還在掙扎。
他眼睛都紅了,全身滾燙,心跳急促得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滾燙的溫度。
但他好像還有最後一絲理智,有什麼阻攔著他。
夏澤笙抓住了他的頭髮,壓著他往自己這邊來,急促地問:“你、你在等什麼?”
秦驥咬著牙抬頭,呻吟了一聲:“夏夏。”
他眼神有些無助。
夏澤笙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一頭迷路的狼狗。
“我們……”秦驥的每一個字都說得那麼艱難,像是從混沌的腦子裡擠出來的理智。
“不應該……”
“我不能……”
夏澤笙吻住了他。
秦驥安靜了下來,下一秒又熱烈地回應他的親吻。
過了好一會兒,夏澤笙放開他。
他們對視。
夏澤笙的眼睛還是那麼明亮。
因為明亮所以深邃。
沒有人能從這雙眼睛中移開視線。
也沒有人逃過他的誘惑。
“來吧。”夏澤笙又說,“讓我快樂,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來做吧。
做快活的事。
讓彼此都快樂。
這個理由順理成章,邏輯嚴絲合縫,即便是秦驥快要宕機的泥濘的大腦也想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溺死之人終將墜落於困頓住自己的深海。
這是命運使然。
無人能夠抗拒。
秦驥也不能。
劇組的酒店不怎麼好。
不算大的床很艱難地負荷了兩個人的重量。
安靜的屋子裡被熾熱填滿固化。
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在外。
急促的心跳和嘎吱亂響的床架成了這裡唯一的節奏。
夏澤笙看著秦驥。
他的汗水從肩頭落下,滴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又濺開。
平時聒噪的夏澤笙,這會兒什麼也不想說。
秦驥那麼專注,用所有的精力看著他。
很難形容秦驥的眼神。
彷彿是膜拜。
又像是熱愛。
充滿了十足的依戀。
有些東西塞滿了胸膛。
還有身體。
讓他有一種饕餮的滿足感。
他們什麼都沒說,只是對視的眼神、肢體的動作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於是他抬起胳膊,勾住秦驥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又一次親吻了他,像是要鼓勵他繼續。
【---這裡是長佩規定不可直視的禁區---】
早晨五點的時候,夏澤笙後悔了。
他煽風點火的結果就是,一次結束後兩個人去洗澡,洗澡的時候又來了一次。
在浴室裡的時候他就差點腿軟沒站住,又被秦驥撈在懷裡,特別貼心地送到床上。
秦驥給他吹了頭,擦乾了身上。
然後還問他:“你還好嗎?”
他還為秦驥的善解人意感動,邊蓋被子邊回了一句:“我沒事。”
話音未落,秦驥就把他被子掀了。
他不得不又打起精神,跟秦驥赤膊大幹一場。
這次結束,他連指尖都抬不起來了。去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