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
許巷跨坐在夏泰和腿上,真空的浴袍下兩個人已經親密接觸,雖然他還笑著,但是眼底已經沒有了笑容說:“夏總,如果每次在找我的時候,都提到夏澤笙,我可要生氣了哦。”
“你連說話的方式都像極了‘夏夏’。”
夏泰和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反而因為他對夏澤笙的刻意模仿而興味大增。
“夏夏。夏夏。”
他學會了這兩個字的連讀,越說越覺得有意思,越說越覺得興奮:“我怎麼能想不到這個有趣的暱稱呢?”
許巷感覺到了夏泰和已經很興奮,他坐在夏泰和身上反而沒了興致,任由夏泰和接下來各種折騰他,他逆來順受。
等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時機成熟了,才問夏泰和:“所以是誰啊,那個叫‘夏夏’的人。”
夏泰和正在興頭上,湊到他耳邊道:“是秦驥。”
許巷渾身一僵,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那個商業大鱷,騏驥集團的老總,秦驥?”
“對,是秦驥。”夏泰和呵呵笑道,“你也覺得詫異對吧。我以為他只是跟阿笙玩玩,沒想到……沒想到……”
感覺到了夏泰和已經很興奮,他坐在夏泰和身上反而沒了興致,伸手從邊几上拿了一支菸點上——甚至連這個動作,都有些與夏澤笙相似。
垂著眼簾,帶著點淡淡的厭世感。
他刻意模仿夏澤笙的妝容、穿搭、說話的語氣、抽菸的樣子,還有比較相似的左臉,如今已經爐火純青。
夏泰和喜歡看他這副樣子。
直播時粉絲喜歡看他這副樣子。
連找他帶貨的甲方也喜歡他這副樣子。
他甚至不知道粉他的人是夏澤笙的粉絲還是他自己的。
人們都對他們的相似之處饒有興致。
唯獨他自己討厭。
他討厭夏澤笙。
夏澤笙站在頂樓陽臺上,掐滅了手頭那根菸。
此時羊城剛剛華燈初上,萬千燈火和車水馬龍全在腳下,讓人憑空產生了一種虛無感。
這種虛無感讓人無故心生不安。
他將手中冰涼的果汁一飲而盡,入口的不是酒精多少有點不習慣。
秦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的身邊:“想喝酒的話,我給你拿。”
“都說了戒酒了。”夏澤笙放下杯子。
他有些猶豫地看了看秦驥,末了他故作輕鬆地轉過頭去看遠處。
“剛才夏泰和那個老登說的話,你不會介意吧?”
“哪一部分?”
“說我……為了離開老登,勾引你的這部分。”夏澤笙道。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營業協議,最開始就是為了你平息非議順利地離開泰和娛樂。”
夏澤笙愣了愣。
這樣似乎也沒有錯。
“但是我不是……我沒有……”
他不知道怎麼措辭,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有些焦慮起來,捏著那隻空杯子,在手裡轉來轉去。
“他說過的話我都忘了。我不會在沒有意義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秦驥說,“我不介意。”
那什麼是沒有意義的人?
這引發了更深層次的問題。
我是你有意義的人嗎?你現在對我所做的一切屬於浪費時間嗎?
夏澤笙想問。
杭巍那天無心地一問,問他是不是喜歡秦驥。
他無法回答。
他清楚自己內心的答案,卻不知道秦驥會給予怎樣的答案。
有時候他篤定,他看透了秦驥。
有時候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