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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迪轉身將窗戶都關死,大意不得,差點就壞了老闆的大事,月振東是唯一的證人,只有他才能說出那個在幕後策劃江家滅門慘案的罪魁禍首。
喜歡呼吸新鮮空氣也沒辦法,那就只好開啟空調,這新鮮空氣太奢侈了,差點賠上月振東的小命。
甚至還進到衛生間,將裡面的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再出來。
“好啦,你們走吧!”曼迪拍了拍手。“月叔叔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他今天已經數次受到驚嚇,如果沒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再來打擾他了,澤楓你也不要再過來了,明天再來就行了,陪著你的這些好朋友去吃飯吧。”
“那好吧!”月澤楓痴痴地看著她,心中有些微醺,“你自已小心點,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實在不行,我們報警算了,這樣下去我怕你吃不消,白天晚上都沒睡一個安穩覺。”
“我沒事。”曼迪見他痴痴的眼神,不禁臉上發熱,低下頭去,心中“通通”直跳,用手背揮著。“走吧!”
見曼迪一副欲語還羞的模樣,月澤楓也發現了自已的失態,臉上也是發起熱來。“那我們走了。”
月澤楓轉身做了趕人的手勢,他斷後,在關門的時候還深深地看了曼迪一眼,心裡對她是感激萬分,如果不是有她在這裡守護著老爸,估計老爸早就出事了。
安墨染趣笑道。“哈哈,有的人還臉紅呢?你小子不會是還沒跟她這樣吧?”
安墨染在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賤笑,還嘟著嘴做著kiss的動作。
那模樣要多賤就有多賤,看得月澤楓將他賤賤的嘟嘴捏了起來。
“人賤,嘴也賤!”
“你”
琉璃在臨走時還看了眼對面的病房,雖然不是依依不捨,但她還是有些不捨的樣子。
“你倆別貧了,趕緊走吧!”文斯逆不想再節外生枝,一會那個瘋女人再大喊大叫,琉璃肯定又會捨不得走了,既然從未過來往,何必讓她去自尋煩惱?
月澤楓看懂了哥們的意思,放開安墨染,抱起小白疾步就走。
電梯裡,安墨染好奇地問。“澤楓,你哪裡拐了個文武雙全的美嬌娘?這麼多年也從來沒見你有過這樣的異性朋友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月澤楓說。“以為人人都是你啊,什麼事都要到處嚷嚷,過分去打聽別人的隱私,這樣很好嗎?”
“好好好,我不打聽你的隱私。”安墨染皺眉。“那我們說說你爸好嗎?為什麼曼迪說有人要殺你爸?難道你爸突然發瘋真跟什麼神秘事件有關?”
“你為什麼覺得奇怪?”月澤楓心中掀起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生意場上,誰沒有幾個竟爭對手?就算不是竟爭對手,難免不會有幾個仇恨自已的人。”
“可是,你爸,他從來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生意人?”安墨染還是不相信。“違法的事從來不做,生意場上也是老實人,他能有什麼仇家和竟爭對手?”
文斯逆察覺到澤楓臉上的輕微變化,忙出聲制止道。“墨染,你少說兩句不行嗎?澤楓現在心情不好,你還總是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月叔叔都成那樣,你讓澤楓怎麼說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