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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玲兒與斯逆演的那場劈腿戲,肯定是破壞了夫妻倆的感情,斯逆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示弱,引起琉璃的同情。
看得出來,白琉璃是很在意斯逆。
難怪斯逆堅持不去醫院,這招苦肉計確實不錯,收效甚佳,比求情和解釋都要好用。
安墨染下來的時候,正好在樓梯上碰到梁麗華要上去看兒子,被安墨染攔住了。“梁阿姨就別去打擾他們,讓嫂子給斯逆擦藥吧,他這一身傷擦下來,估計他倆的不愉快就會煙消雲散。”
“這是個好主意!”梁麗華高興地說,然後非得拉著要走的安墨染留下來喝茶。
文斯逆現在不敢停下他的表演,一直不停地呻吟著,彷彿身體的每個部位在疼痛。
在琉璃手忙腳亂地開啟藥瓶蓋子時,小白心疼地安慰他。“爹地,你再忍忍,一會擦了藥就沒那麼疼了。”
他卻用手緊緊地抓著兒子的小手,再用眼色示意他,趁琉璃沒看到的時候,還衝兒子輕鬆地笑了笑,表示自已沒什麼事,讓小白不要擔心他的傷。
“哦。”小白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原來爹地是想博取媽咪的同情。
琉璃總算是是把藥瓶都開啟了,之前的藥用完了,這是新的,還沒開啟過,所以才會這麼久。
她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指著兒子。“小白,把你爹地的衣服揭起來。
“好。”小白立即行動。
在他的小手牽著文斯逆衣服下襬時,文斯逆哀哀地說。“小白,這樣不行,爹地全身都是傷,讓你媽咪給我脫掉衣服才行,不然,沒法擦藥。”
脫掉衣服?
小白想了想又來了句。“那爹地,你腿上有傷嗎?”
“有啊。”
小白給自已腦補了一下畫面。“那爹地是要全部脫光光才能擦藥了?”
“嗯。”他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期盼地看著琉璃。
“看什麼看?”琉璃生氣地將藥放在茶几上,“我才不幫你脫光光,噁心!你就先痛著吧,我去給你叫個下人上來。”
看她轉身要走,他一把抓著她的手。“老婆,別嘛!老公不想讓下人看光光,還是你來給擦最合適。”
“合適什麼?”她生氣地抽脫出手,還順勢狠狠地打了他一下。“我看還是蘇玲兒最合適。”
“啊——”
他發出誇張的痛苦叫聲,知道她還在吃蘇玲兒的醋,他一定要趁著她的心軟找回失去的夫妻情。
“媽咪,看你,又把爹地給打疼了。”小白埋怨道。
琉璃不知是計,關心之情躍然臉上,立即為他解襯衣釦子,想要看看他身上的傷到底有多嚴重。
小白在琉璃身後還衝爹地比了個ok的手勢。
文斯逆也不忘衝兒子挑了挑眉。
小白當然知道爹地是在謝謝他的配合,為了讓爹地和媽咪和好如初,他懂事地說。“媽咪,爹地交給你了,我下去陪祖父和奶奶,順便看看安叔叔走沒有。”
“好,你去吧!”琉璃沒有多想,只當是兒子想要下樓去向兩位老人彙報斯逆的情況。
小白在關門的時候,還對著文斯逆扮了個鬼臉,惹得他差點溢位笑意,剛牽起的嘴角只好努力憋住,才沒讓自已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