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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的手停在半空中,低啞地開口。“老婆,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她表情冷然,但眼神卻變得警覺。
她的舉動真是不太尋常,他擔心地看著她。“你真的沒事嗎?還是在生老公的氣?”
說著,他的手又伸了過去。
“不是。”她身子一偏,讓他的手落空。
“老婆,別這樣嘛,笑一個好不好?”他不死心地想要逗她開心起來。
她的身體往後傾了傾,瞪著他的眼神是漸漸變冷,唇畔吐出冰冷的話語。“多管閒事。”
“這怎麼是多管閒事?”他再次伸手想將她拉過來,“你是我老婆,你不開心我當然也不會開心,還有你腹中的寶寶也不會開心,直接影響到我們一家人的心情。”
她憎恨地打掉他的手。“別碰我!”
他的心猛地一震,壓抑下內心的痛楚,擔憂地說。“老婆,別這麼早下結論給我判死刑,明天過後我不能給你一個交待,你再這樣對我也不遲啊?”
“明天過後你就能清除我所看到的一切嗎?”她表情依然冷淡,但眼神卻充滿了恨意與驚懼,手指緊握得泛了白,好像是在壓抑內心的某種情緒。
“能。”他肯定地回答她。
“我親眼看見你們倆那樣,就算你能清除我心中的疑慮,可那畫面已經置入我的心底,永遠也不可能清除。”琉璃冷哼了聲,痛恨萬分地控訴道。“我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這會是我心裡永遠的記憶,也是我心裡永遠的刺。”
他倒吸了一口氣冷氣,“老婆,你為什麼這樣固執?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兩個人相愛的話,你就該相信我,不該這樣一次次地質疑我?”
“我質疑你?”她眼中掠過一抹哀傷。“這是事實,不叫質疑,現在我還留在家裡,不是因為愛你,而是因為不想讓小白被害,明天我買到房子後就搬出去。
我都看好了,是精裝修的二手房,買了就可以拎包入住,現在,我看到你就覺得不舒服,眼睛不舒服,心裡也不舒服,甚至覺得你的呼吸都是那麼的噁心。”
說完,她起身拉著兒子就走。
看著琉璃母子離去的背影,他就往床頭櫃上重重一劈,“轟”的一聲響,床頭櫃上的東西乒乒乓乓地滾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走到門口的母子倆同時轉過身。
看著滿地的狼藉,琉璃不住地皺眉。
小白掙脫手跑向文斯逆。“爹地,你的手在流血,讓我看看,傷得嚴不嚴重?”
琉璃也看到了,他的手在流血,小小床頭櫃上的東西不僅全部滾落到地上,上面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顯然,他的手是被參差不齊的洞緣給劃傷了。
他不是生琉璃的氣,是在生自已的氣,作為一個男人,居然沒辦法保護自已的妻兒,被江雨柔這樣的女人牽著鼻子走,這次是讓他取消婚禮,下次就是逼他與琉璃離婚,再下次就是眼睜睜地看著琉璃跟著江辰希走,或者是看到琉璃嫁給江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