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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他將琉璃抱得緊緊的,嘴裡的熱氣直撲向她的頸間,讓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哎喲,看你這臉紅的跟什麼似的,老婆,你不用想入非非,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你就讓老公好好地抱抱就行了。”
給他這樣一說,她覺得自已的臉更加滾燙。
雖然被他說穿,可她還是拒絕承認這種難堪的表情,“你抱得這麼緊,氣都出不上來了,臉當然會憋得通紅,你以為什麼啊?真是的,自已想入非非還說別人。”
“”他看了琉璃一會,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說得對,是我讓你出了不氣而憋紅了臉,是我意會錯了,對不起啊!”
她被他突然的笑聲弄得手足無措,甚至有些坐立不安。
雖然他也承認是他抱得太緊的原因,可他的笑聲卻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眼看她又要生氣了,他適時打住,不能再過火,否則她真生氣就麻煩了。
雙手是鬆開了,望著她那隱忍著怒氣的小臉,他禁不住俯下身,重重吻住她的唇瓣。
雙手改由緊緊抱住腰到緊緊摟抱著她的腦袋。
“嗚嗚嗚”
在她的嗚嗚聲中,他的舌迅速闖入她的嘴裡,不斷地擭取她的蜜汁。
將她不斷的嗚嗚聲悉數吞進他的腹中。
這個深吻讓她想起安墨雪說的那件事,雪兒說接吻會不會懷孕的事讓她心裡不禁一怔。
這麼深入的吻,實在是讓人驚謊和害怕。
這種事情,又不是每一個女孩都那麼有經驗,雪兒那種傻呼呼的問題,說不定她也會這樣懷疑。
只不過,她對這方面的認知還是比雪兒要多,曾經懷過孩子,也查過不少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才沒有鬧雪兒一樣的笑話。
她掙扎著,終於,那個不能飲鴆止渴的男人放開了她。
“真是小氣!”他不滿地抹了把自已的嘴。
“你”她看著真的無語極了,欺負了她還說小氣,有這樣不講理的人嗎?
“我什麼?”他瞪著她,“有話就直說,別說一半留一半,我可沒功夫來猜你的啞謎。”
“你這個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終於被激得口不擇言。“你知不知道剛剛的是什麼行為?六年前,你就是用這樣的野蠻動作強了我,當時我不知道有多麼的傷心和難過,恨不得找到你一口一口將你咬成碎片,你,趕緊為剛剛的行為給我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他不解地看著她。“我們從小指腹為婚,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為什麼還要跟你道歉?就算當時我們都不知道對方身份,那也不能說我強了你吧?我們都是藥物下的受害者,這真的不能怪我啊?”
他甚至在心裡說,這事要怪還是怪你的親媽,恐怕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岳母娘了,為了不讓自已的準女婿不染上那種髒病,居然找了一位純潔的小女生送到了床上。
而恰巧,這個女生就是白琉璃。
琉璃居然也找不到反駁的話了,確實如他所言,當時的他倆都是被下藥。
她狠狠地打了他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看向窗外,有種無語問蒼天的失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