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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們要怎麼處置這女人?”刀疤男討好地站到女人身側,指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安墨雪說。“要不要送到場子裡去賺錢?看這模樣,估計能成為搖錢樹。”
女人側身就是一記爆粟打向刀疤男的腦袋。“想什麼呢?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這女孩你不能隨便動她,她是我們反敗為勝的棋子,收起你的花花腸子,你敢動她一個指頭,我就廢廢了你。”
“老闆,小的不敢。”刀疤男連點了幾下頭。
女人看也沒看刀疤男一眼,徑直走到安墨雪面前,站定在床面前,趾高氣揚地上上下下打量著安墨雪。
安墨雪聽到她與刀疤男的對話,以為她是來幫自已的,顯然是想多了,人家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裡沒有任何友好的資訊,有的卻是一臉的嫌惡表情。
安墨雪緊張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戰戰兢兢地說。“你是誰?這是哪裡?”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女人冷冷地說。
“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嗎?”安墨雪透過他們背後的門看出去,根本不是昨天酒店的佈置,證明她已經不在華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而是給這些人轉移到別的地方來了。
“對,是我把帶到這裡來的。”女人在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她脖子上的琉璃佩飾上面,目光冷凝在那個地方,一動不動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老闆,你沒事吧?”刀疤男側著腦袋看著一動不動的女人。
女人的視線終於開始移動,從下往上,在看到安墨雪唇瓣上的吻痕時,她的神情變得激動起來,厲聲道。“是江辰希吻破了你的唇瓣嗎?”
“是又怎樣?”
安墨雪只想用江辰希的名號來嚇嚇對方,見她一直盯著那塊琉璃佩飾看,她不只承認吻痕是江辰希留下的,還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脖子上的物件驕傲地說。
“既然你認識江辰希,又那麼專注我這塊琉璃飾件,那證明你也認識江家的訂情信物,我是江家老太爺訂下的未來江家少奶奶,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吧。”
安墨雪不只嘴上留下吻痕,就連脖子上也留下了恩愛痕跡,說明,在昨天晚上,眼前的女孩確實跟江辰希在一起,只是,她帶著刀疤男卻撲了個空。
她不知道江辰希為了躲開安雪而躲到普通房間去了,不想一覺醒來被人指責,他昨天晚上確實把安墨雪當成白琉璃給強吻了,還強摸了女孩的身體。
安墨雪的脖子上和唇瓣都留下他的罪證,為了早上能睡個安穩覺,他選擇開了一間普通房間去睡覺,等早上,那丫頭起床發現這些的時候想找他報仇都找不到。
江辰希是溜走了,值班的手下也趁機撤了,他們也不知道里面還睡著一個女人。
張茜還以為她的迷藥起了作用,才會這麼順利地進入江辰希的房間,上次差點失手,不只手臂受了傷,還讓江辰希扯去一把頭髮,本想一刀刺死床上中了迷約的人,卻突然被琉璃佩飾發出的夜光給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