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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的雙手一緊,安墨雪就動彈不得。
有功力的人隨便一緊就讓她透不過氣來似的,她承受不住地痛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深呼吸不止,漸漸到後來,竟再也忍不住斷斷續續地抽噎了起來,“嗚嗚嗚你快放開我我快憋死了”
“小丫頭,別跟我耍花招!”他右手反過去將窗戶給關起來,再用一隻手環著他的脖子往床上拖。
“你想幹什麼?”她用雙腳踢著他。
“我什麼也不想幹,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床上,哪裡也不許去,不然,我會用繩子將你綁起來。”刀疤男怕她尋死,他只好將自已蠢蠢欲動的心收起來。
要是這女人死了,不只老闆不放過自已,安家也不會放過他。
後來,他乾脆拖了把椅子坐到窗戶邊上,雙腳伸到床上翹起二郎腿搖晃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安墨雪梨花帶雨的模樣。“別哭了,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再哭,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上了你,我這人就是見不得女人哭,你一哭我就想要對你好”
他這話真的管用,安墨雪瞬間不哭了。
安置雪不敢鬆懈,一直緊張地注視眼前的男人。
當她想打瞌睡的時候,她的五指緊扣在床沿,指甲不斷地刺進肉裡,讓疼痛警醒自已不能打瞌睡,一定不能在這個男人面睡著,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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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睡夢中的文斯逆,被手機鈴聲吵醒。
他伸著手摸到手機後,看也沒看就接通了電話,甚至邊眼睛都沒有睜開的意願,迷迷糊糊地餵了聲。“誰啊?”
“文少,你好!我是張茜。”
張茜?
文斯逆驀地睜大眼睛,腦袋用力地擺了擺,人也瞬間清醒過來,立即拿著手機坐了起來,冷冷的說。“有事嗎?”
以前他到水雲澗碰到張茜時,他還會十分禮貌地叫一聲張老闆,現在,他連這聲張老闆都省了。
“和白琉璃取消婚禮!”張茜用命令的口吻對文斯逆說出這句話。
“憑什麼?”文斯逆惜字如金地回了三個字,在他心裡,從來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要不是她是琉璃的親媽,保證在接通電話聽說身份時就結束通話了。
真是好笑!
一個只生不養孩子的女人,突然就出來管孩子的婚事,她以為自已是誰啊?
“憑我是琉璃的親媽。”張茜一點也不含蓄。
“你還知道自已是琉璃的親媽啊?”文斯逆冷笑。“從小到大,你有管過她嗎?一出生你就把她當成商品賣給自已的情敵,讓她受盡了苦難和折磨,現在她找到了自已的幸福,你卻又以親媽的身份出來干涉她的婚姻,你配嗎?”
“如果你覺得我不配,那你等等,我發兩張照片給你,看後再說我配不配幾個字好不好?”張茜立即結束通話電話,給他發了安墨雪的兩張照片過去。
雪兒一身的衣服凌亂不堪,嘴唇和脖子上還有被侵犯過的痕跡,他氣得從床上跳起來,真是豈有此理!
她竟敢綁了雪兒來要狹他,無論如何,現在只能先救下雪兒才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