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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慶卓抓著小白的手老淚縱橫,他沒想到,在自已眼皮底下還會讓文軒受這份罪。
“祖父,我沒事,你別傷心!”
小白倏地坐了起來,伸出他的小手替祖父擦拭著淚水。
“孩子”
文慶卓已經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多麼貼心的孩子,自已受了傷,還要反過來安慰他這個老頭子。
“文軒,讓你爹地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他伸著滿是皺紋的手將小白背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不用去醫院,沒那麼嚴重。”小白擺著小手。“奶奶給我抹了藥水後好多了。”
“真的不用去?”
“真的不用去。”小白點頭,手指向地板。“是厚厚的地毯救了我,不然,我肯定會摔得很慘。”
琉璃的腳在地板上踩了踩,發現這地毯真的好厚,要是像麗湖花園那樣的地板磚,兒子這下不摔死也會摔殘廢。
真是太狠心了!
活生生的人就就這麼狠狠地摔在地上,想起來都可怕。
發現琉璃連著打了幾個顫顫,文斯逆緊緊地摟著她的肩膀,並在她肩膀上壓了壓。
他在給她力量,讓她不要害怕。
“對了,斯逆,你打電話問問她學校的老師,為什麼她會突然從學校跑了回來?”梁麗華疑惑起來。“連著兩個週末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這又不是週末,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好。”文斯逆拿著手機到陽臺去了。
梁麗華再次給小白身上抹了一次藥水,還輕輕地按摸了會。
張媽找來衣服替小白換上,還心疼地伸著手在他滿是紅花油的背上摸了又摸。
在張媽說要帶著他去衛生間洗臉,小白不讓,說自已可以。
但張媽不放心,還是跟著小白過去,一直守在衛生間外面。
小少爺害羞,將她關在門外了。
文斯逆打完電話進來,攤了攤手。“老師說她假都沒有請就跑了出來,我不打電話給老師,老師也正要打電話給找,真是把她沒辦法了,我盡力了。”
“你不是找了人在看著她嗎?”梁麗華問。
“人家卓霖家裡有事,前腳剛跟老師請假離開學校,她跟著偷偷地跑了出來。”文斯逆生氣地說。“真是太讓人操心了,我不可能讓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吧?”
“都是你們慣的。”文慶卓重重地哼了聲。“從現在起,從經濟上加以控制,你看她老實不?剛剛不是挺橫的,一說要讓律師來,不也老實了?”
“之前也有控制她的經濟,可她在學校到處找人借錢,甚至是騙吃騙喝,這樣子對我們家的名聲也不好,最後才放寬了些。”
“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斯逆,聽說她之前去酒吧買醉,一個晚上刷掉幾十萬,你為什麼不把這些告訴我們?”梁麗華痛心地說。“我們要是早點知道,就不會由著她這樣下去。”
“我還不是怕你們擔心。”文斯逆嘆息著。“一次次替她收拾爛攤子,我也是想著她能變好,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文家的大小姐,從進文家那天起,我們都把她當成家人在對待,為什麼就是捂不熱她的心?真的搞不懂她的心是不是肉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