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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務員上菜的時候,他們分別落坐,就剛剛這防身器的事,並沒有被大家遺忘,反而引起更熱烈的關注與討論。
琉璃只好將那個小小的防身器關掉,再放到桌子上,由他們三人輪流拿著那個東東研究來研究去的看了半天。
安墨染不解地說。“這個東西,外觀看起來沒什麼好特別的,可功能真是不錯,比我們傳統的、單一的警報器強太多,最最奇特的一點就能識別靠近你的人是不是陌生人。”
“那當然,這也算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東東,當然會特別一些。”琉璃得意地說。
“你朋友為什麼對你這麼好?”文斯逆看著服務員放在桌上的一紮酸梅湯,還沒喝,嘴裡立刻就泛起了酸意,連帶反應,心裡也不自覺地泛起了酸意。
今天,她已經數次露出這種得意的神情,每次都是在說到那個朋友時流露出來的。
“我的朋友為什麼不能對我好?”她看了他一眼,“那你問問月少和安少,他們對你好不好?”
“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面容嚴肅地說。“他們是我的好哥們兼好兄弟,你的那啥男性朋友能一樣嗎?男女之間根本就沒有純碎的友情,他對你這麼好,一定是對你有意思。”
月澤楓和安墨染一看哥們的臉色就知道是在吃醋,不覺看好戲地瞧著他倆。
“才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他只是不想我被人欺負。”
“誰欺負你了?”
“你啊?”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還說沒有?”她抬起筷子敲了一下他面前的碗。“我第一天到你們家,你就趁我睡著的時候將我拖著在地上走,害得腿受傷,路都沒法走,這還不算欺負嗎?”
“搞半天,原來這玩意是專門設計來對付你這個色狼啊?”安墨染又大笑起來。
文斯逆眼眸黯淡下來,神情也有些沮喪。
月澤楓輕輕地扯了扯安墨染,使眼色讓他不要笑得這麼張狂,斯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聽琉璃說完這話之後,他的心情低落到連多餘的話也不想說了。
琉璃俏皮地衝安墨染眨了眨眼睛,“你說得沒錯,這個確實是專門用來對付他的,沒想到今天還派上了別的用場,要不然,我肯定會被壞人欺負。”
文斯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要不是人多,現在就想按著她問個明白,他就那麼被她嫌棄嗎?
居然讓她朋友發明個這樣的玩意來對付他?
月澤楓說。“你們倆要喝什麼?”
琉璃指了指那扎酸梅汁。“我有這個就夠了,你問他倆!”
安墨染說。“下午還有事,酒就不喝了,給我來罐紅牛。”
“那好吧,我也喝紅牛。”月澤楓對不吭聲的文斯逆說。“你要喝什麼?”
“啤酒!”
“你要啤酒?”月澤楓和安墨染都吃驚地看著他,他居然要喝啤酒?
這麼多年的好哥們,他們從來沒見他喝過啤酒啊?
每次都是品紅酒,他說喝紅酒才有品味,生活也會更精緻,在他的字眼裡,絕對沒有啤酒兩個字,他覺得喝啤酒的人沒有內涵,更沒有品味。
即使是兩肋插刀的兄弟,舉杯換盞時也是喝紅酒,絕對不會用白酒或啤酒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