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已經很好了,也不忍心再次為難他,抱住他的腰,貼上他的背,然後強迫自己睡著了。
直到安宴睡著,楚清才小心的把安宴的手拉開,下了床,睡在了沙發上。
安宴醒著的時候可以抱,但是睡著了最好還是不要抱了,因為他的身體是捂不暖的,抱著他猶如抱著冰坨子,如果安宴抱他一直到天亮,他一定會發燒。
他還是睡沙發比較好。
第二天一早,楚清率先醒來,第一反應是先走到床邊摸摸安宴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沒有發燒。
他鬆口氣,然後起身洗漱換了衣服,他的一切生活習慣還是和人類時候一樣,甚至更龜毛了些。
等他打理好自己,安宴也醒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整理領結,他覺得楚清這樣真可愛,為了領結上的一道褶皺居然撫了十分鐘。
他都看了這麼久了,楚清都沒有發現,跟那個領結就這麼剛上了,最後實在撫不平,楚清嘖了一聲,然後一把把領結揪了下來,重新換了一個。
安宴看著看著就笑出了聲,楚清聽見聲音回過頭,看到安宴笑的開心,他也抿唇笑了。
等安宴也洗漱完畢後,兩人吃了早餐,然後又你儂我儂的度過了一整個白天,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後。
管家告訴他們可以出發了。
私人飛機停在親王府的古堡草坪上,隨時可以出發,之前沒有馬上出發是因為安宴的身體太差,楚清怕他承受不住顛簸,所以拖了幾天好好給他補了補。
本來按照檢查結果來看,安宴的身體最起碼也要養一段時間才能回國,沒想到安宴的身體卻慢慢的好了起來,只短短一個星期就好了很多,至少不會走個路都喘半天了。
所以楚清當機立斷,直接帶安宴回國,他覺得安宴這種情況只有中醫才能慢慢調理過來。
本來以布魯赫家族的權勢,請一箇中醫來f國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楚清查到安宴在國內的情況,想順便給他解決一下,所以才想著回國。
他和楚懍雖然都是跟著母親姓,但是他們的父親卻是布魯赫家族的掌權人,由於他們的父親比較開明,對家族掌控力也很強,兄弟兩人就沒有改名。
布魯赫家族在o洲可以說是一個龐然大物了,一架小小的私人飛機對於楚清來說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安宴作為原作者當然知道楚清的家族勢力有多大,除了神秘的東方,幾乎每一個國家都有他們的產業,所以他這一世也不打算再努力奮鬥了,當一次米蟲小白臉也挺好的。
上了飛機後他就開始昏昏欲睡,楚清拿了一塊毯子蓋在了他的身上,還給他仔細的掖了掖。
阿宴,你難受了要馬上告訴我,知道嗎?
好,陪我睡會兒。
我不睡,我守著你。
兩人頭靠頭的低聲親暱的說話,氣氛溫馨甜蜜。
開著飛機的威爾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這位親王殿下不是能動手就不說話嗎?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年與教廷一戰時,這位殿下如同魔鬼一般幹掉了半個教廷時是多麼強大而冷靜,他是整個血族除了楚懍之外最強大的親王。
現在怎麼沉睡之後醒來就變了性子了,這溫柔的樣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血族不只楚懍楚清兩個親王,但是他們卻是最強大的,並且私生活都很乾淨,不似其他血族一樣混亂。
他還記得一百多年前,血族唯一的一位女性親王,諾菲勒安妮卡第一次見到楚清就拜倒在了他的西裝褲下,願意為他放棄糜亂的生活,只求與他春風一度。
他們的親王殿下拒絕了她,並且狠狠的教會了她怎麼做人,從那以後再沒人敢去捋鬍鬚,再後來楚清就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