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定在原地不動了。 甚至在往下掉,他那一木倉本來是對準機甲腹部的,機甲這一往下掉,木倉尖就正好對準了心肝機艙的位置。 楚清的速度幾近殘影,這一木倉,直直的、毫無阻力的洞穿了機甲的機艙,整個機甲被楚清的長木倉挑了起來。 失去控制的機甲重逾千金,楚清本就已經很疲憊了,頭也在隱隱泛著疼,所以被機甲的重量一壓,兩架巨大的機甲直直往下掉。 楚清反應過來後,他抽出長木倉,以最快的速度飛向掉落的白色機甲,在落地之前接住了它。 他落地後,從狼狽破敗的機甲中跳下來跌跌撞撞的衝向白色機甲,順著破了一個大洞的機艙將元銘拖了出來,他沉默的閉上了眼睛。 元銘已經死了。 七竅流血,力竭而亡。 這個力是精神力的力,縱橫了幾百年的帝國元帥,終於再也支撐不住,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楚清臉色很蒼白,嘴唇的顏色都很淺淡,他默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將元銘的屍體放到一邊,站起身來沉默的給元銘老元帥敬了禮,那是整個星際最高階別的禮儀,代表一個人發自內心的尊重一個人。 元銘的死亡透過直播傳到了星網覆蓋的每一個角落,楚清的一舉一動也同樣被看得一清二楚。星際海盜攻vs帥炸天際將軍受(十八) 元銘的死亡透過直播傳到了星網覆蓋的每一個角落,楚清的一舉一動也同樣被看得一清二楚。 帝國人民大怮,舉國只要還有一點愛國之心的全都失聲痛哭。 他們不怨楚清,因為他們也知道比起日漸衰弱而死,這大概是他們的元帥最好的歸處了。 就連帝國元首都假惺惺的落了一滴鱷魚眼淚。 聯邦上上下下也沉默不語,元銘雖然死了,但是他贏得了整個星際的尊重。 楚清鄭重的將元銘的屍身交給了駐紮在鐵馬星計程車官,那士官面色哀痛的接過元銘,放置到給死去軍人準備的便攜屍袋當中,鄭重的將一面帝國國旗蓋上了他的屍體。 隨後默不作聲的帶著駐守鐵馬星計程車兵離開了這顆他們剛剛打下來一天的星球。 他們現在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留下來難道他們還打得過楚清不成? 楚清沒有阻攔,任由他們走了。 他站在原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打仗,他不想打仗,可是卻不得不上戰場,甚至親手殺死了昔日的老友兼半個恩師。 他看看那些離開計程車兵,心想他們又有何辜? 聯邦的軍民無辜,可是帝國的軍民就不無辜嗎?他迷茫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他感覺到了有人靠近,他戰鬥本能猛的開啟,一轉身就抽出槍對準了來人。 一道清潤的聲音傳來:清清,是我。 楚清聽到這個聲音的同時也看到了來人的面孔,俊美高大的男人滿臉疼惜的看著自己,一雙深邃的藍色瞳孔裡印出了他迷茫的臉。 他喃喃道:阿宴? 是我。 得到再次確認後,楚清終於有些崩潰的倒了下去。 安宴一把接住了楚清,緊緊的摟住了此刻倍受打擊的楚清。 他慶幸自己沒有走遠,看到直播中元銘的情況就想到了楚清會有的反應,這才著急忙慌的又獨自跑了回來。 他聽到楚清迷茫痛苦的聲音:阿宴,我親手殺了元老師。 從前他一直叫元銘為元帥,可是在他心目當中,元銘就是他的老師,他今天終於叫出了口,可是那個人卻已經死了,再也聽不到了。 安宴吻吻他的頭髮,心疼的說:沒有,清清,你沒有。殺了他的不是你,是權勢。 楚清茫然看他,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看著直播的兩國人今天都遭受了打擊,帝國遭受了元帥死亡的打擊。 聯邦遭受了失戀的打擊,他們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野男人親吻他們的將軍,他們的將軍卻沒有阻止,憤怒的聯邦人全都大罵安宴趁虛而入,恨不得此刻安慰將軍的人就是自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