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坐了一會兒,也就起來下地出了裡屋。看見江母坐在灶臺旁邊正在給土豆絲換水,之前泡土豆絲的水已經略顯渾濁,全是澱粉,換下來的水被江母倒在了剛才洗秸稈兒的盆裡。
江母見江文嵐出來了,就把大鍋的鍋蓋掀了,瞬間整個堂屋都充滿了大米飯的清香味兒。
江文嵐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就要伸手去摸盆,被江母一巴掌給拍遠了。
江母瞪了她一眼,“還沒睡醒呢?不過腦子!也不怕給你燙熟了。”
江文嵐這才反應過來,剛揭鍋那麼熱,自己的手要伸上去肯定得燙的起泡。
她著急的看了看江母:“媽,那咋辦?”
薑母看了看笨笨的女兒,搖了搖頭,都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江母拿了一塊抹布遞給她,“墊著去摸!”
江文嵐這才拿抹布墊著去碰了瓷盆的邊緣,把這一盆新出鍋的米飯收到了空間裡。
江母看著一起消失的抹布,嘆了口氣,對江文嵐說,“你得把我的抹布拿出來呀。”
江文嵐傻乎乎的一樂,連忙把抹布從空間裡取出來,遞給了江母。
江母把蒸屜拿起來放在了鍋臺的旁邊,然後拿起水瓢舀了一瓢鍋裡的熱水倒進雞食盆裡,將剛才摻好的麥麩子和白菜碎用開水燙熟。
攪拌均勻之後就交給江文嵐,讓她出去把雞餵了。那一顆白菜江母只炒了白菜腦包也就是葉子的部分。剩下的白菜屁股也就是白菜梆兒並沒有全炒。
一來是他們吃不了那麼多浪費,另外一個她正打算給自己家的任務豬減肥。
現在挖不到野菜了,江母不敢只喂麥麩,玉米芯兒粉和米糠,所以她現在都是用白菜來給豬熬食。
反正江文嵐的空間裡在農田四周的田埂上,早早的就被她們娘倆種上了一圈兒白菜。所以家裡的白菜晾在窗臺上的只是擺擺樣子,很多時候他們都可以吃新鮮的白菜。
至於別人看到問他們家怎麼就準備這麼點兒白菜,江母的說辭都是把白菜收進了地窖裡。
誰家好人串門兒聊天兒,還專門去別人家地窖裡面檢視到底是不是有很多白菜呀?
江母把這半顆白菜屁股也剁碎,然後加了一碗麥麩子和一碗玉米芯兒粉,利用鍋裡剩下的熱水煮熟,弄得像稀粥一樣就當成豬食給舀到了桶裡。
江文嵐把雞食盆兒給送到雞籠邊上,剛回到屋裡又被江母指派著去給豬餵食,江文嵐只好認命的拎起桶又往豬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