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林深和張成教授。
當初臉熟的兩個班委,她現在也想不起來長什麼樣子了。如果見面的話,沒準兒還能認出來。
除了這些,江文嵐還要抓緊時間完成白松年留給她的功課。同樣的,白松年知道她的計劃後,打算等她完成學校的考試之後再考查她,留一段時間讓江文嵐能夠好好的看中醫書。
江文嵐現在已經在看一些方劑了,之前的藥材學都看的差不多了。
學校期末考之前,江文嵐將所有的實驗課程實際操作考試都完成了,剩下的都是筆試。
安排好考試時間,撞了的科目還是一起考,江文嵐現在只能保證自己的分數能夠過關,拿到學分就ok。
她知道這樣不對,但是真的每門功課都要考到優秀以上,她確實沒有那麼多精力去學習了。
過了元旦,時間來到六六年。
元旦放了一天假,江文嵐沒有回家,去了白松年那裡過節。
江文嵐在飯桌子上問白松年:“師父,您覺得現在外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松年沉默半晌,目光直直的盯著江文嵐說:“我覺得這世道要亂。”
江文嵐問:“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白松年說:“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幾乎每週末都會有一些大學生在遊行。路過濟遠堂的時候,還有一些人跑進來,叫囂著中醫無用,是傳統封建糟粕。
所幸只是衝著我和海星喊了幾句,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舉動。找公安吧,公安說對方也沒造成什麼損失,這個沒法兒管。只是最近,好多學生都穿綠色軍裝,帶著紅袖標,連課都不上了,不是週末也出來遊行。”
江文嵐聽到有人跑到濟遠堂鬧事,雖然沒有毀壞東西,但這也是一個很明顯的訊號了。
她也嚴肅的盯著白松年說:“師父,如果風向真的變了,那濟遠堂您是不是要關掉?”
沈璐在旁邊聽著,沒明白怎麼就說到了要把藥鋪關掉的事兒了。
白松年搖搖頭,跟江文嵐說:“再看看情況。”
江文嵐語帶深意的對白松年說:“師父,有些事宜早不宜遲。你要早做打算,能提前安排的要安排好。”
白松年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會認真考慮的。
接下來兩人不再討論這件事,三個人默默的吃完這頓過節飯,就連平時總愛抓著江文嵐說話的沈璐,都沒有一句多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