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了蘇晏許多年,他卻不願意回頭看她一眼。
現在她愛上了程季恆,想跟他回家,但他卻不願意帶她回家。
她感覺自己特別討人厭。
程季恆意識到,自己又傷她心了,自責又心疼,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語速極快地解釋道:“我不是不想帶你回去,是我現在不能帶你回去,等我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就回來帶你走,我發誓我一定會回來!”
陶桃沒有說話,還是在哭,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真的很害怕。
如果他走了之後再也不回來了,那麼她就又被拋棄了。
她不想再被拋棄了,她只是想有個安穩的家。
程季恆心疼又焦急。他知道她在害怕什麼,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徹底打消她心頭的惶恐與不安。
忽然間,他想到了一件事,忙不迭開口:“週末去雲山寺吧。”
陶桃囔著鼻子問:“去幹嘛?”
程季恆:“去掛把鎖。”
對於雲山本地人而言,在月老樹上掛鎖比去民政局領證還要重要——男女兩人只有繫了結髮扣,加上同心鎖,再掛在月老樹上,這段姻緣才會被認可——這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傳統。
陶桃瞬間止住了眼淚,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嗎?”
程季恆神色認真,語氣堅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