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咬一口,程季恆忍不住地想去欺負她,明知故問:“你在害羞嗎?”
陶桃的臉更燙了,死不承認:“我沒有!”
明明就是有。
程季恆好心安慰:“別多想,咱倆都是已婚關係了,這點小事根本不用害羞。”
陶桃又羞又氣:“你別胡說八道!”
程季恆眉頭一挑:“你是不是想賴賬?我的身體都已經被你看光摸遍了,你現在竟然想拋棄我?”
陶桃的臉都快紅的滴血了,可事實又無法抵賴,於是她果斷轉移了話題:“我餓了,我要吃飯。”
程季恆沒再逗她,詢問道:“在哪吃?”
“教室就行。”這間教室就是陶桃的辦公室,平時上課、批卷、改作業、吃飯休息全在這裡。
她走到了教室後排,把窗戶開了個小縫,然後將倒數二排的凳子轉了過來,拍了拍倒數第一排的那張靠著窗的桌子,對程季恆道:“咱們在這兒吃。”
程季恆拎著裝飯盒的袋子走了過去,將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從裡面拎出了飯盒和碗筷。
這時陶桃才注意到了他的左手中指上包著創可貼,創可貼的表面上還滲出來了一片淡紅色的血跡。
顯然,傷口很深。
那一刻她的手也跟著疼了一下:“你切到手了?”
“沒什麼事。”程季恆壓根就沒把這點小傷口當回事。
陶桃不信:“都滲出來血了還沒事呢?”
程季恆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還真是——他是出門前才換的創可貼。
陶桃想起來自己包裡還放著備用創可貼,立即朝著講臺走了過去,把包拿了過來,從裡面翻出創可貼後,用一種命令得口吻對程季恆道:“把手給我。”
程季恆真是覺得沒必要這麼擔心,就一個小刀口而已,但是看著她嚴肅中又帶著點心疼的目光,不假思索地選擇乖乖照做。
陶桃輕輕地撕開了包在他手指上的創可貼,那道深刻的傷口瞬間暴露在了她的眼前,並且他的指肚上染的全是血。
她的眉頭瞬間就蹙了起來,心疼又擔心:“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呀?”
程季恆嚴肅認真:“你知道醫生會說什麼嗎?”
陶桃:“什麼?”
程季恆:“再晚兩天去就好了。”
陶桃:“……”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還有這麼堅強的一面呢?
白蓮花學會堅強了,是好事,但她還是有點心疼:“是不是特別疼?”
疼是真的,只要是個正常人,被刀劃了一下都會覺得疼,但這點小疼痛對於程季恆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完全可以忍受。
但是……他不打算說實話。
不然就沒意思了。
他微微蹙起了眉頭,抿了抿唇,語氣真摯又堅強地說道:“不疼,真的不疼,你不用擔心我。”
可你明明擺出了一副很疼的表情啊。
陶桃認定了,他一定很疼,只不過是在假裝堅強。
程季恆:“真的不用擔心,包上創可貼就好了。”
陶桃立即揭開了創可貼的包裝,給他包創可貼,動作又輕又柔,生怕弄疼他。
包好創可貼之後,她也不讓他動手了,自己盛飯。
開啟保溫飯盒的那一瞬間,一股熱氣騰騰的香味撲鼻而來,裝在裡面的黃燜雞看起來十分美味誘人。
陶桃真沒想到程季恆還有這技術呢,不由一驚:“哇!”
程季恆的眉梢瞬間揚了起來:“我厲害吧?”
他現在樣子,像極了一個求表揚的小男孩。陶桃忍笑,重重點頭,信誓旦旦地開口:“厲害!特別厲害!”
程季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