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身材高挑五官精緻,梳著馬尾辮,身上穿了件白色t恤,外搭淺藍色牛仔馬甲,貝斯往身前一掛,看起來還挺帥,而且她在演奏的時候目光就沒離開過身前的顧望,眼神中全是濃濃崇拜和深深的喜歡。
又把影片看了一遍之後,陳暖冬只有一個感慨:“我不會彈吉他,也不會彈貝斯。”
顧盼一愣,小心翼翼地問:“暖冬姐,你不會生氣了吧?你可千萬別生氣,我哥現在估計都快忘了她叫什麼了。”
陳暖冬回道:“我沒生氣,這都幾年前的事兒了,我就是覺得我有點無趣。”原來林季川說她無趣她還不信,現在想想,她還真是挺無趣的,能和大眾嗨到一起的樂器她是一樣也不會,只會彈鋼琴和小提琴,還是被她媽逼的。她記得她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別想去學吉他,但是她媽就是不允許,還對她說:“優雅的女孩是不會去學這種樂器的。”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沒再跟她媽提過這件事。
顧盼有點不放心:“你真不生氣?”
陳暖冬非常認真地回道:“真沒有,反正她也沒我漂亮。”
顧盼笑了,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對!”
陳暖冬也笑了:“你繼續講吧。”
顧盼臉上的笑消失了,突然沉默了起來,良久之後,她才開口,神色猶豫地看著陳暖冬,問:“你知道,東啟藥業麼?”
“知道啊,電視上天天播他們集團的旗下產品的廣告,我們家還跟他們有合作呢。”陳暖冬不解道,“怎麼了?”
顧盼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知道,他們集團在四年前換老總的事兒麼?”
陳暖冬也知道這件事,因為他們家和東啟一直有長期合作,四年前東啟出事的時候,她媽還有林季川她媽沒少湊在一起討論這件事。四年前東啟集團的老總突然被公安逮捕了,幾乎驚動了半個商圈,相關部門後來還對東啟集團進行了一次徹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從那次徹查之後東啟集團就不行了,甚至還申請了破產保護,後來還是新上任的老總選擇和另一家制藥集團品牌合併,才力挽狂瀾救了東啟。
想到這,陳暖冬蹙起了眉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愕地看著顧盼。
顧盼的臉色有些蒼白,咬了咬唇,下了很大的決心開口:“那是我爸,我媽是藥劑師,他們倆用藥廠作掩護製毒販毒,後來被抓走了,四年前被槍斃了。”
陳暖冬瞬間屏住了呼吸,呆若木雞地看著顧盼。
“他們倆販毒,確實該死,但報應全落在我哥身上了。”顧盼地眼圈突然就紅了,“我哥那個時候才十七,爸媽出事後,我們倆就被送到了孤兒院,那個孤兒院的院長是個戀童癖,他想欺負我,被我哥發現了,然後把他打了個半死,後來他就帶著我逃跑了。當時我們倆幾乎是一路流浪來到了西輔,再後來我哥就去了夜總會當服務員,然後、然後就被……就被那個女人看上了。”
說著,顧盼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嗓音也跟著哽咽了:“那個時候我和我哥都沒有戶口,沒戶口就沒法上學,我哥想讓我上學,那個女人就說她能解決孤兒院那邊的一切問題,把我和我哥的戶口全部遷過來,還能讓我去全西輔市最好的學校上學,然後、然後我哥就答應她了,他都是為了我。”
說到這,顧盼突然抓住了陳暖冬的手,急切地說道:“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麼一個月都沒有來,你肯定是聽他們說了我哥的事兒,但他們說的都不對,他們只會罵我哥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可我哥真的不是那種人!我哥那幾年一直都那個女人的公司裡幫她掙錢,他沒吃軟飯,那個女人去加拿大之前還要給我哥錢,我哥根本沒要,後來他用自己的錢租下了這個小院子,其實他不是想真的賣廢品,他主要是收舊貨,胖子那塊懷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