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你。”
葉世文怔然。
她緩緩眨眼,語氣與目光一樣坦然,裸露,兼具溫柔。今夜之後,誰還要傻到帶著防備度過餘生?既然你想聽,那我便說,哄一個自己中意的人開心,能有多難?
就當作自己從不知情吧。
程真把頭靠在葉世文肩上。
阿文,以後每年的生日,我會替你也許一個願望。盼你健康,幸福,做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可以的話,我們廝守久一點,爭吵少一點,愛得深一點。
只要不分開就好。
葉世文擁緊程真。
他好興奮,又好害怕。擔憂一鬆開手,這個女人化作聊齋裡的狐妖。從雨中來,身姿婀娜連連勾引,戲弄完處男書生,天亮就走。
她確實做得出這種事。
葉世文笑著說,“你騙過我太多次,我現在都不敢信你了。”
程真把他推開,皺緊眉頭反問,“你什麼意思?”
“你幫杜元竊聽我。”
“是不是這麼小氣?”
“真真,你欠我很多個道歉。”
“你在山頂拿槍指著我,這筆賬又怎麼算?”
“你騙我中國城是馮世雄指使你去的。”
程真越說越急,“我救過你的命,兩次。”
“我救過你妹。”葉世文眼見她臉色大變,補充一句,“我還順便做掉鄭志添,以後沒人知道你是曹思辰。”
他的表情簡直是在邀功。
程真咬牙切齒,“你差點掐死我。”
葉世文攤出右手,掌心一道淺色的疤,“我差點變楊過。”
程真頓時語塞。歷數樁樁件件,她不覺得內疚,而是難以相信這麼幼稚的鬥嘴遊戲,她竟然較真,還輸了?
“事實擺在眼前。”葉世文笑得太過開心,終於有一回講到她無話可說,“你就是欠我的。”
程真扯了個諷刺的笑,“那位34c——”
“是不是這麼小氣?”葉世文立即反駁,“我說過那件西裝外套不是我的!”
“還不認?我一講胸圍你就知道是誰了!還解釋什麼,你這隻千禧年大淫蟲!”
程真又轉過身。
她居然把自己說惱了。胸脯起伏不停,白裙下隆起曲線,連呼吸都帶酸,擺明在呷醋。
葉世文伸手摸入程真裙底,軟滑的大腿,觸手生溫。
“做什麼?”
程真語氣帶嗔,撥開他的手。
“真真……”
虎落平陽,發情似公貓在叫春。
“坐來我身上。”葉世文在她腮邊印一個吻,“好久沒聞過你的奶香。”
程真臉紅,“這條殘腿不要了?”
“這叫身殘志堅。”葉世文用鼻尖撩開她耳垂邊的長髮,張嘴含入,又嘆謂道,“特別是那裡,堅挺的堅。”
程真剜他一眼,“傷成這樣,還想那種事?”
“想想都不行?意淫又不犯法。”葉世文伸手去輕掐她的腰側,“快點坐過來,我要抱你。”
程真生怕壓到他的傷口,只好往前貼,面對面跨坐在葉世文臍下。
老闆娘真的持家有道。這個賓館的廉價被單,既不保暖,又不厚實,她才剛貼坐下去,就能感受到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
槍火爆破,驚魂奪命,流了幾百毫升的血,也礙不住葉世文精蟲上腦。
“不可以做。”
程真有些羞,說得很小聲。
“我哪有力氣做。”葉世文攬著她的腰,笑了,“但如果你求我的話,我願意捨命陪君子。”
他抬手去解程真胸前的紐扣,被她拍開,“說了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