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理智是隻紙鳶,經一縷合成纖維遙遙繫緊在手。
她開啟門,藏了半個身在門後,借樓道昏黃的光去看來人。葉世文襯衫熨燙平整,幾枚紐扣浸染墨綠,如幽幽貓眼,大膽窺看衣衫單薄的程真。
今夜他是大贏家,威風加持英俊,眼神挑逗得很,又坦然無恥地笑著。
無法忽視的酒味竄入鼻腔,程真開口,“上完廁所,你快點走。”
葉世文不答,邁入屋裡。
門剛關上,他卻轉身擁緊程真,鉗住她手持兇器的右手,捏緊拇指掰開虎口。程真倒抽一口氣,撒了手,棒球棍跌落地上。
“你以為我會信你好心開門給我?”
葉世文把她抵緊在門後。左臂箍緊程真細窄的腰,右手急色地往上探。一團柔軟納入大掌,滿至溢灑,攏不住。
頂端那點硬了,蹭著手心,他癢,她也癢。
“bra都不穿。”葉世文喘了口氣,嘆謂帶著滿意,“人瘦波大,你今晚是想榨乾我。”
“你放開我!”
程真推不開醉鬼,又去掰他攏在胸前的手。室內沒有開燈,葉世文借夜色去看,只覺程真有種若隱若現的豔麗,吐出的氣也帶熱度。
“我摸摸下面是不是真空。”
“回去摸你老豆!”
話剛落音,程真立即弓身去擋淫掌。失策了,夏季時節嫌熱,她只穿寬闊t恤與底褲睡覺,現在成為葉世文竊玉偷香的助力。
他還未摸著,見程真俯身,立即順勢把她扛在肩上——這個姿勢叫作束手就擒。
程真頭朝下,腦充血,拍著葉世文的背大叫,“你放我下來!禽獸!淫賊!鹹溼佬!”
兩條細腿猛蹬,只蹬了一團無用空氣。
“你繼續罵,越罵我越興奮,等下帶你上天台野戰。”
“變態!”
葉世文長臂夾緊,一腳踢開她未鎖上的房門。程真氣得急了,倒趴在他背上,狠咬一口——
“嘶!”葉世文吃痛,朝肩上圓翹的臀拍了一記,“牙尖嘴利!”
“啊!”
程真驚呼一聲,跌回自己床上,熱辣掌印有點痛。她抬腿就踢,腳踝卻落在葉世文手裡,把她扯往自己身下,高大軀幹覆了上去。
似是天生自帶磁力,葉世文毫不費勁就能覓著那抹翹唇,低頭吮住,粗厚的舌餵了進去。
她不肯,又咬緊牙,心砰砰跳著。
葉世文只好輕嘬那抹唇珠,難得有耐心哄她,“給我舔下,我想吃你的舌頭。”
程真側頭去避,被他酒氣燻得也醉了叄成,“走開!”
“你乖點——”
葉世文的手摸入衫底。白皙肌膚如鍛如綢,帶繭的指夾住乳頭,小小一粒,又軟又彈。程真急喘一聲,小嘴便張開了。
他捲起她的舌,咬住輕舔,又大力嘬弄,刺激得她不停分泌津液。程真叫聲含糊不清,許是還在罵人。葉世文只當她在叫床,吸吮小嘴裡的一切,吞嚥入腹。
指尖繞乳暈畫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那兩粒倏地繃得緊實,高高挺翹起來,用力一捏,一扯,撤手時乳波在黑暗中盪漾不停。
低低呻吟消沒在二人喉間。
程真腿軟了,腰也軟了,身體深處融了一塊熱冰,汩汩往出口湧去。
葉世文吻得盡興,才挺起身,“幫我脫衣服。”
“手斷了?”程真喘著氣,聲線摻嗲,又不甘心服從,“你是過兒嗎?先叫聲姑姑來聽一下。”
“姑你個肺——”
葉世文輕笑,懶得逐粒紐扣去解,抽出衫擺從頭頂剝下。塊壘分明的肌肉徹底舒展,窗欞攔不住不夜城的亮堂,五成光就能描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