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笙愣住,不點頭,也不搖頭,等著趙衛東說話。
一見霍笙不說話,趙衛東就怕自己說不清楚不明白,索性直白的說道:“你,願不願意,和我處物件……不是假的,我們來真的,是以結婚為目的的處物件。”
霍笙:“……”
趙衛東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壯著膽子,“我屬老鼠的,今年23歲,比你大一點,但大一點知道疼人,目前手上的存款有三百四塊八毛……沒有不良嗜好,你怎麼說,今天給我個準話。”
“……”霍笙沉默了一會,這會莫名倒是心安了,她想都沒想脫口道:“沒有不良嗜好?你上次和人鑽玉米地,還企圖恐嚇我。”對了,就是才認識的時候,趙衛東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還恐嚇自己,明明兩個人當初的關係並不好,什麼時候成這樣的了。
“……”趙衛東都做好準備霍笙答應還是不答應,突的冒出鑽玉米地的事,他愣著的當口,霍笙從他旁邊悄悄溜到了門口要去開門。
趙衛東反應過來,忙把人堵住有些結巴的解釋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和她鑽玉米——但沒有的事,是進玉米地去了,可我什麼都沒幹,她那樣幹是想讓我給她安排輕鬆的活,我那時是生產隊隊長,她想和我好,是為了讓自己日子好過,不是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那個女人是趙衛東隊上的,家裡除了她就剩個弟弟,平時要強,幹活也賣力,但一個女的,乾的再賣力還不如找個穩妥有本事的漢子,看來看去,就盯上了趙衛東,趙衛東在河溝村身家並不清白,雖然定了親,但她自認為比宋燕子那個不清白的好多了,趙衛東娶了她比娶宋燕子要好。
於是在玉米地的時候,那女的就大著膽子和趙衛東表白了,還把他拉玉米地裡去二話不多說就開始脫衣服。
這麼豪放的趙衛東當時也有些驚了,愣了幾秒被鑽了空子,拉拉扯扯間,自己衣裳領子的扣子直接被扯了幾個。
“我摸都沒摸她一下,被她拉到玉米地之後,我和她說了幾句話,又不是沒人喜歡她,是她自己總覺得配不上好的,後來她給了我三十塊錢。”趙衛東倒豆子似的倒出來一堆,“之前我幹生產隊隊長,除了她,每年都有不少的女知青想回城裡……我一個都沒睡過,更沒上手摸過佔便宜的,我趙衛東就收點錢收點禮,誰禮重錢多,我就給誰方便,我不禍害女同志,你要不信,可以去找人問。”
趙衛東說了這麼多,霍笙一雙杏眸水汪汪的,她狐疑的看著說話有些結巴的趙衛東,“怎麼,她把你拉玉米地去,還要倒給你錢?”這是什麼買賣。
“我給她出主意,介紹好的男知青給她,上次知青返城的時候,男知青就帶著她和她弟弟回城了,給我錢這是謝我的,就三十塊錢,給了我,我就收下了。”
霍笙愣住,“啊?”還能這樣?
趙衛東說了一堆,生怕解釋不清楚,遭霍笙誤會,他是真忘記玉米地的這茬了,以前他破罐子破摔,不要面子臉面,但現在他想好好過日子,配的上霍笙一點,面子臉面這些得撿起來,他得把事情說清楚,他真沒動那個女人一下。
半響,趙衛東說完了,似乎用了大力氣,額上都冒出細細的汗珠,霍笙糯著嗓子道:“你說完了嗎?說完去把門開啟。”
趙衛東身子動都沒動一下。
霍笙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抬手就推趙衛東,趙衛東一下把她的手掌捏著,男人的手掌大而粗糙,帶著出過汗的溼意,霍笙頓住了,趙衛東也似乎頓了一下。
男人和女人的手相觸幾秒之後,迅速的分開,黑暗中的趙衛東騰騰騰的後退了好幾步,踩到了屋子裡的凳子差點摔倒。
霍笙:“……”這到底是誰嚇誰啊,霍笙有些想笑。
外面阿婆還在拍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