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響,她沒想過那個女知青會追過來,畢竟城裡的知青都要臉面,結果一開門,看到霍笙的臉,她嚇的把門一關。
怎麼跑她家門口了??
霍笙用木棒棒抵在門口,愣是進了門,她看著老太婆,臉上的表情冷冷淡淡的,“我的母雞呢,還我,你這是搶,我已經報警了,一會派出所的人就過來。”
“要人命了,打上門了,城裡的知青不要臉啊!”老太太一聽霍笙的話,竟然拍大腿開始鬧,屋裡她家裡的人聽到聲響也跑了出來。
趙大牛在豬圈裡,聽到他孃的聲音,跑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拿起了牆角的扁擔要和人幹架。
霍笙就站在原地,左看右看找她的雞,趙大牛衝了過來,攔在他孃的前面,看清是一個漂亮的女娃娃,瓷白瓷白的,一時愣住,啥情況?
不過聽到他娘在哭,又看霍笙還拎著棒棒,他立馬扯著聲音道:“你這個女娃娃,怎麼回事?上門欺負我娘,找打是不是,快從我家出去。”
霍笙把手裡的木棒棒丟了,她拿著木棒棒就是自衛用的,不是來和人打架的,她這個身板要打架也打不過,反正現在進了門,也不需要了,就丟了,她看著趙大牛道:“我沒欺負她,是她搶了我的東西,讓她把從我這搶走的老母雞還我,我立馬走。”
趙大牛看了一眼自己在哭的娘,也不管了,打上門來的就是個壞的,都欺負上門了,當他們家沒人了嗎?
“哎,霍笙?是你!你怎麼來了?”
裡屋的屋門一下開了,趙來福聽到院子裡吵吵嚷嚷的以為是怎麼了,開門一看,站在院子裡的俏生生的人不是霍笙嗎?她怎麼來了,難不成是來找自己的?
趙來福頓時高興了,他走了出來,但一看他拿著扁擔的爹,和在哭的奶,一時也摸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奶,咋了?爹,你這是做什麼?”趙來福拉了拉趙大牛想讓他先把扁擔放下來,霍笙是城裡的女知青,柔柔弱弱的,這麼拿著扁擔,不是欺負人嗎?
“你拿著扁擔是要打我嗎?我碰都沒碰她一下,我只要我的東西,拿了我就走。”霍笙看拿著扁擔氣勢洶洶的趙大牛,不怕他,有個喜歡訛人搶東西的娘,又有個兒子趙來福,這個人也會不是什麼好人。
趙大牛推著霍笙要把人攆出去,別的她不管。
霍笙退了幾步道:“不還,攆了我,我在你家門口等著你們還了為止。”不就是要比纏人嗎?她經得起耗。
這時,接受到訊息的二隊的生產隊長和六隊的生產隊隊長都急急忙忙的過來了,霍笙是二隊上的人,趙大牛家則是歸六隊的人管,出了事,自然是都過來了。
說了半天,情況才說清楚了,這會大家都不說話了,趙大牛清楚自家孃的性格,知道應該是想從這個有錢的女知青身上佔點便宜,沒想到便宜沒佔成,倒是把事情鬧大了,引了生產隊隊長都過來了。
趙來福覺得面上沒臉,他奶真是的,訛人訛到了趙衛東物件的頭上。
霍笙直接說道:“先不說,雞蛋是她故意壓壞的,我都說賠她雞蛋了,她不要,硬是讓我賠她七分一隻,賣不出去的雞蛋上我這來佔便宜,我不給錢,她還直接上手搶東西,這要是被她搶了,國/家法律還要不要了?能隨便搶人東西?她這個情況,得上派出所,我們攤開了說,該我賠的我賠,但她搶我的東西,該怎麼辦,讓警察來說。”
六隊的生產隊隊長自然是護著自己隊上的人,他不耐煩的說:“你這個女知青,有事沒事就找警察,多大點事,讀過書的人怎麼還鬧的跟沒讀書的一樣了。”
“這和我讀沒讀書沒關係,你要是要護著自己隊上的人我沒話說,那我找別人要說法,生產隊隊長不行,我找公社支書,公社支書不行,我往上找,我就不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