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妻子身邊,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蝦,不出意外的聞到了一股腥味。
處理乾淨的蝦,味道很淡。但是席恆本身對海鮮類食物極其不喜,再淡的味道,到了他這,都被擴大了幾倍。
這世上怎麼會有味道這麼讓人難以忍受的食物?席恆做足了心理暗示,抬手拿過溫語手中串著蝦的竹籤,“我幫你。”
他動作生疏,明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
溫語盯著他的手。修長白淨的手指,一看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有錢人家大少爺的手。
她視線偏了偏,落在他手腕正戴著的那塊勞力士定製款手錶上。
幾乎在一瞬間,一些已經被塵封起來,讓她很不開心的記憶又被她想起。
前世有一次,她在席恆剛出差回公司時,高興的給他送了午飯,卻在他的辦公室遇到了容嘉琳。
那是她第一次和席恆的得力助手容嘉琳見面。美貌和實力並存,氣場張揚肆意的女人,她和席恆站在一起,從某種意義上,真的很般配。
那時候,容嘉琳手上拿著的是席恆的手錶。
她相信就算席恆心裡喜歡容嘉琳,也不會背叛家庭。原因無關情.愛,是他骨子裡的原則和責任感,不允許他過線。
只是席恆的潔癖嚴重,個人領域意識極強。他的東西,尤其是貼身帶著的,根本不允許別人碰。
和席恆結婚初期,她也不能碰。
可是容嘉琳卻大大方方的拿著席恆心愛的腕錶。看見她時,甚至沒有絲毫的慌亂,神色平靜得彷彿席恆私人的東西經常落在她手上。
“喜歡?”席恆動了下手腕,輕聲詢問。
溫語撇撇嘴,哼了聲不搭理他。
席恆沒看出溫語在生氣,他實在沒有多少和女人相處的經驗。前世和溫語閃婚,婚後大部分時間也是溫語在遷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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