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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恆跟方少卿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將電話拋給周行文,說道:“姓周的,你家方少說要把這地兒讓給我,你怎麼看?”
周行文跟山本一夫對視一眼,兩人走到一邊,私底下交流一番,約莫五分鐘後,周行文走到羅恆身邊,說道:“羅恆,既然你想要這個地方,那給你也沒什麼干係。不過我還是把方少那句話送給你,就怕你有命拿,沒命使!”
“廢話真多。”羅恆聳聳肩,“既然決定給我了,那說說吧,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周行文冷冷一笑,說道:“我周某人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既然給了你,那就在今天吧,這店子裡的傢俱員工什麼的,你看著安排就是。”
“別。”羅恆連忙擺手,說道:“搞得人家好像那種欺男霸女的惡少一樣,我真是個很講道理的人,該怎樣就怎樣,絕不佔你們一絲一毫的便宜,這麼著吧,既然周老闆這麼‘豪爽’,那我也不‘矯情’了,這店子,打今兒起,就姓羅的,這些傢俱古董什麼的,我明兒找個估價師,按照市場價算給你就是,至於員工什麼的嘛,我幫你給一個月工資都成,一定給你安置遣散妥當。”
“隨便。”周行文冷哼一聲,拍了拍山本一夫肩膀,兩人面色鐵青地離去,而身後跟著保鏢,就只能用狼狽來形容了。
這還算他們運氣好,今兒出手的是李雲蘭,而不是白樂天。
……
白樂天這傢伙,從認識羅恆後,認識了不少高人,那國術造詣近來可是進步了不少,他本來就屬於天賦異稟的傢伙,雖不能跟穆咯咯以及許阿蠻同學等妖孽比,但絕對算的上是萬中無一的好苗子。
所以以前不怎麼厲害,那是沒那個機緣遇到名師,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後來被魏文長收為親傳弟子,那進步速度,完全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了,便是放在上海這個千萬人口的大都市,那也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他體格雄厚,比羅恆更適合練魏文長天下無雙、可定乾坤的八極拳,現在境界只比羅恆低上些毫,也是處於暗勁巔峰、化境邊緣。
用他自己跟羅恆吹噓的,你家七爺我指不定那天睡一覺蹭蹭蹭就能突破了,那時候咱也是一代大宗師,虐你個菜逼那還不比砍瓜切菜簡單呀。
他以前跟羅恆練拳,可是捱了不少胖揍的,心中那個怨念,那是積累好久好久的。
羅恆當時只是勾了勾手指,說七爺呀,你剛猛無儔、一桶漿糊得了吧,不過我這人天生犯賤,要不現在給你個報仇雪恥的機會,咱倆兒單練單練?
白樂天瞬間就慫了,說那啥,還是算了吧,我怕打起來我收不住,一不小心把你給打死了。
這逼裝得就有些過分了,不止羅恆,連他兩個戰友當時都鄙視了這傢伙一番,比起中指朝天。
其實哥幾個都知道這傢伙是怎麼了,那是最近練功除了些叉子,都有些走火入魔了,一般戰鬥倒是不怎麼影響,最多就是平時一拳能打死一隻猴子,現在收不住手,能直接把猴子打成小餅餅而已,總之結果都是死,反正南疆那破地方,人命真不能算人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然沒人講什麼國際人道主義精神,矯情地堅持給對方留什麼全屍。
不過回到國內就不同了,畢竟法治社會,人命關天,所以“走火入魔”狀態的白七爺,那還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好了。
這也是他這次來找羅恆的原因之一,叫他幫著聯絡聯絡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魏文長,好生解決下他這個關門弟子的走火入魔問題。
羅恆心裡也清楚,白樂天此刻就是處於這麼個關鍵瓶頸,若是跨過去了,那就是海闊天空、通天大道,憑他極為適合練八極拳的體格,一旦入了化境,那就是另外一個削弱些毫的許褚,羅恆自然不是對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