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專業素養,現在酒店的監控錄影能看到的全是五分鐘前的畫面,而要請你,五分鐘已經足夠了。”
西門景皺著眉頭,無比冷靜得說道:“說吧,你要多少錢,別裝了,如果你單純是要來對付我,肯定不會跟我廢話,想來也是,安洛那娘們兒能給你多少錢,據我所知,像你們這種專業人士,收費都是很貴的,而且沒有錢談不好的事情,你放心,今天放了我,這事兒我不會說出去,另外不管安洛給你了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這個……雖然我很喜歡錢,但這真的不是錢的事情,而是你應該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閒聊?”
“你錯了。我不是在和你閒聊,我只是在調戲你,羞辱你,恐嚇你,讓你感到恐懼,因為我很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你……”西門景身體發抖起來。
羅恆微微一笑,說道:“你似乎很不服氣的樣子,現在的情況是,我可以揍你,而你不可以,那麼你只能接受我的羞辱。”
一個尖銳的物體頂住了西門景後腰,他不敢看,但下意識地以為是槍。
“殺了我,你也跑不出去。”他聲音發抖地說道。
“那是我的事情,現在的話,你可以去死了。”
羅恆微微一笑,扣動了“扳機”。
咔咔一聲。
西門景嚇得身體瑟瑟發抖,褲襠都變得溼潤了。
可是他沒死。
那傢伙拿的根本就不是槍,而只是一個鋼筆。
“看,無論你表現得多麼冷靜,社會地位有多麼高,多麼有錢有勢,在死亡面前,你也就是個小丑罷了。”
羅恆居高臨下,像看著小丑一樣看著西門景,嘲諷說道:“難道你沒看出來,我只是在逗你玩?”
啪——
羅恆一拳轟在他的肚子上。
西門景頓時變得臉色蒼白,捂著腹部,痛的額上汗珠直滴,虛弱地從牆面滑下,一屁股坐進了細瓷立式小便池中,雙腿無力地攤開,他急促呼吸,慘然一笑說道:“你們這些人怎麼會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你的偉大光榮正確。”
羅恆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偉大光榮正確,你的那些對於我而言就是無恥和卑劣。”
他抬起右腳,踩在西門謹的小腹上,從風衣裡面拿出一根繩子。
“你想做什麼?”
“我一直覺得,無恥的人,就該受到報應,為了令人信服,也為了弘揚這個世間的正義,無恥的人在遭收報應的時候,一定要被人看到。”
羅恆低頭將繩子穿過西門景的脖子,再繞到背後打了幾個很複雜的繩節,又安裝了幾個複合滑輪組,接著解釋道:“拉爾夫雪山活結,靠你自己是解不開的,你也最好不要掙扎,要不然繩套會收緊,你力氣越大,你脖子就斷的越快。”
“所以……你還是安心吧。”
羅恆說著,一腳將他踹進了便池。
裡面混雜著他自己的排洩物,滋味只能用酸爽來形容。
羅恆轉身離開廁所,順便把正在維修的牌子掛了出來。
……
羅恆吹著口哨。
在鋪著長絨地毯的走廊上,一位貴婦和他擦肩而過,忽然轉過身,看著他,眼眸裡閃過一抹亮光。
此時的羅恆穿著那身有些皺巴巴的風衣,看上去七分瀟灑中帶著三分落魄,而眉宇間的英氣,又給這種瀟灑的帶上了一抹最令婦人沉醉的強悍氣息。
“您……剛才哼的是什麼曲子?”貴婦微笑問道。
羅恆停住腳步,微笑回答道:“夫人,是貝多芬的《夜鶯》。”
“很古老而美好的謠曲。”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