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那般飛了出去,砸翻幾張桌子。
驚世駭俗。
這式國術中的大殺招,由許驚蟄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用出,離比人形暴龍還人形暴龍的穆紫煙肯定差距弗遠,但也別有一番凌厲果決之氣勢。
衝來的幾人頓了頓,還是沒有被嚇住,遞了個眼色,向許驚蟄合圍過去。
紀蕭蕭臉色有些發白了,抓住了羅恆的胳膊,問你怎麼不去幫忙,驚蟄會不會有危險?
羅恆搖頭,笑道傻妞,你家許爺比你想象的生猛多了,真打起來,小爺我都不是她對手,這幾個小混混,不夠看。
說著示意吧檯已經嚇住了的賣酒的小姑娘遞給他一個果盤,然後翹起二郎腿,叫紀蕭蕭喂他吃葡萄,臉上雲淡風輕的很,總之怎麼裝逼怎麼來。
許驚蟄確實夠生猛,形意拳加詠春寸勁,時不時加上八極拳大殺招,頃刻間就將這幾個漢子打得哭爹喊娘,只顧躺在地上哀嚎了。
羅恆眯起了眼睛,許驚蟄和野狼生死一戰之後,似乎是破而後立了,已經是穩穩踏入暗勁的高手,可怕。
滿地狼藉,鴉雀無聲。
許驚蟄打完後,見羅恆翹著二郎腿,還叫紀蕭蕭喂他吃葡萄,氣就不打一處來,也搬了個凳子,坐到羅恆旁邊,想了想,感覺氣場似乎不怎麼夠呀,就招呼吧檯那個賣酒的小姑娘:“妞,也給你本女俠來個果盤!”
那小姑娘哪裡敢違背,連忙小心翼翼奉上果盤,許驚蟄就示意她喂自己,甚至還學羅恆翹起了二郎腿,小臉那叫一個嘚瑟。
羅恆連忙豎起大拇指,笑道:“許爺,還是您牛氣。”
“那是!”許驚蟄揚起了尖削下巴。
她出身顯貴,從小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最不怕惹事兒了,所以也不覺得陪羅恆來鬧事兒有什麼不妥,倒是紀蕭蕭比她明白事理,臉色微白,因為怎麼看,這兩人都是在尋釁挑事呀。
酒吧管事兒那女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怒聲道:“年輕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來砸我們酒吧,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都跟你說俺是來挑事兒的麼?”羅恆無奈聳肩,瞅了瞅她,正色道:“這位姐姐,你級數太低了,沒資格跟我說話,叫吳老鴇來吧,就說他家羅小爺今兒要仗勢欺負欺負他。”
此言一出,地上滿地大牙。
吳瑜吳老四,那可是天南有頭有臉的人物,江湖地位僅次於孫三爺的存在,竟然被一個小毛孩這麼羞辱?
在場的人更加好奇這年輕人身份了,到底是誰給了他這麼大勇氣?
女子沒有選擇報警,而是給東家打了電話,說清楚情況。
一般酒吧想立足,那就必須得黑白通吃,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能不經過公安局,那就最好是不經過,畢竟底子不乾淨。
大概二十分鐘後,門口響起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個仙人闆闆,到底是哪個龜兒子這麼大膽,敢來老子的場子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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