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對,手槍都沒了,那人家怎麼打-手-槍?
羅恆自詡是個好人,所以他在這一刻有了一種負罪感,覺著搶了一個想打-手-槍的人手槍是極為不道德的。
在這種負罪感驅使下,他把手槍還給了這個人,只是方式有些另類——將整把槍塞進了此人微微張大的嘴巴之中,用力一塞,微燙的槍管從另外一側脖頸處冒了出來。
這個似乎比打-手-槍亦或是打-飛-機都要血腥酸爽一些,一次完美的。
……
在狹小裡面空間裡面殺人,其實是更為講究技巧的,輾轉騰挪,都需要滴水石穿、日積月累的基本功底。
若說羅恆所處的直升飛機機艙已經夠小的話,那穆紫煙和納蘭薔薇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妹所處的悍馬車尾座就更為狹小了。
所以她們的戰鬥,更加直接和血腥,拳拳到肉,即便她們長得極美,做出來的動作也是一點不美,甚至極為醜陋,跟潑婦打架一般無二。
然而其間蘊含的力量是可怕的,甚至帶動了整輛悍馬,有節奏的震動,從外而看,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場說來就來、風花雪月的車-震。
若羅恆見著這一幕,相信一定會忍不住吐槽的,小爺我冒著生命危險,走鋼絲一般才能完成一場風騷的打-飛-機,這倆兒小娘皮,居然揹著老子玩兒車-震,而且還是百-合?
媽拉個巴子,這真真是不能原諒了。
半斤八兩、旗鼓相當這個詞兒放在穆紫煙和納蘭薔薇這倆兒姐妹上,絕對是偉大、光榮且正確的。
所以她們足足鬥了五分鐘,也是不相上下,分不出勝負,只是大家都變得極為狼狽而已。
要害是不可能被對方打中的,能挨著的不是肉體上的要害,但不排除是另外一種生理定義上的“要害”。
你扯了我的頭髮,我就踢你的屁股,你扇我的耳光,我就捏你的咪咪,最後兩人如兩條正在耦合的黑曼巴蛇般糾纏在一起,誰也壓制不住誰,彼此氣喘吁吁、胸脯劇烈起伏,面容也是如一的酡紅,吐氣如蘭,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均勢。
“煙兒,我看出來了,你愛那個男人。”納蘭薔薇喘息著,嫵媚眼眸中莫名光點閃動。
穆紫煙沒有否認,高傲如她,沒有否認,那就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承認。
“你可知道,以你的性格,愛上了一個男人,就是你萬劫不復的開始?”納蘭薔薇繼續問道。
“那又怎麼樣?”穆紫煙眼眸清冷,車窗外的月光努力地鑽進來,在裡面渲染出深海一般的眸色,她看著自己這個姐姐,笑道:“薔薇姐姐,人總是會死的不是?”
“病入膏盲,無可救藥。”納蘭薔薇這般說著,率先放開了穆紫煙,穆紫煙也沒有趁勢下殺手,也放開了她,兩姐妹整理下凌亂的衣衫和鬢髮,又如先前那般坐著,好似方才那般刀兵相見、你死我活,根本未曾發生過一般。
沉默良久。
納蘭薔薇嘆了口氣,拔掉了耳朵裡面的通訊耳機,說道:“你贏了一局,我手底下的八條狗,全給你男人殺了。”
穆紫煙沒有說話,納蘭薔薇冷冷一笑,繼續說道:“但那又怎樣呢?羅恆太喜歡兵行險招了,他不可能次次都贏,都有這般好運。這是個黑暗的時代,容不下光明的,也只有像你們這種愚蠢的傢伙,才會妄想去逆轉這個時代。”
“妹妹,事實上姐姐我只是打頭陣罷了,這個局是陳石佈置的,伏筆還在後面,處處戳中羅恆的軟肋,以他心中那種矯情的道德感,不可能活得下來。”
穆紫煙眼神清冷:“你跟我的路,早就不一樣了,那還有什麼好談的?若你最終栽在了羅恆手裡,報我的名字,他或許能饒你一命。”
她這般說著,開啟車門,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