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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叔,陳風雷已死,現在就剩齊武夫這個甕中之鱉,我會在一個小時之內解決掉他,你再等半個小時,接著就可以帶人過來收斂殘局了。”
許四維看著這條剛到的簡訊,猛地拍了拍桌子,即便他已經是四十好幾的人了,也興奮地幾乎要跳起來。
“老許,多大個人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
妻子正在給他熨衣服,也是被他的樣子嚇一跳。
“我很高興。”許四維笑了笑,正色道:“這次不一樣,整個西川,怕是要換天了。”
“什麼不一樣了,還換天了,看個天氣預報也能激動成這樣?”妻子沒好氣得說道。
許四維卻是站起來身來,抱著自己老婆就親了一口,說道:“給我準備一身衣服,我立馬要再出去一趟。”
“死人,都老夫老妻了,叫丫頭看著怎麼辦?”女人紅了臉,掐了許四維一下,便開始給他準備衣物。
準備好了衣物,又回頭問道:“對了老許,丫頭跑哪裡去了?”
“沒在房間?”許四維皺起眉頭,打羅恆那臭小子要結婚的訊息傳來,許驚蟄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把自己鎖緊房間。
“我也以為她在房間,剛才叫她吃飯,沒答應,推開房門才發現人不在。”
“這丫頭。”許四維皺起眉頭,“我現在有急事兒,你問問跟她處的好的幾個同學再說,真找不到了再給我電話。”
許四維說著,又行色匆匆地走了。
今天這局面,上百條人命,即便把晏九樓按下來了,整個西川所有權貴也就有默契的集體失聲,但若是不好生謀劃一番,也是要出大簍子的。
不過怎麼謀劃倒是簡單,兩夥兒擾亂治安的不法分子火拼,兩敗俱傷。
至於那兩夥兒,自然是陳風雷和齊武夫了。
反正這兩人底子也不乾淨,往他們身上潑髒水,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再說山莊那一帶,恰好歸許四維和羅建國兩人管。
這也是氣運在羅恆這一邊,連上天都要眷顧著他。
……
計程車上,許驚蟄催促著,說司機師傅,你能快一點麼?
司機師傅笑了笑,說小姑娘這麼急,等著去見男朋友麼?
許驚蟄點點頭。
司機師傅又問,說你們是約好了去度假?
許驚蟄搖搖頭,說師傅,我要再不去,他就要娶媳婦兒了。
司機師傅震驚了,說小姑娘,你這是要去搶親?
這年頭,小姑娘們都這麼奔放了?
許驚蟄用力地點點頭。
“那還有多久?”司機師傅問。
“半個小時吧。”許驚蟄說。
“放心吧,交給大哥我,保證半個小時之內把你給送到。”司機師傅這般說著,踩了一腳油門,開始加速。
正在此時,經過一個岔道的時候,一輛路虎串了出來,直接撞在了計程車身上,頓時將計程車給逼停了。
從路虎上下來幾個人,為首是個穿著偏男士風衣的嫵媚女人,後面還跟著幾個保鏢。
女人揮了揮手,保鏢們直接把計程車包圍了。
“哥幾個想幹嘛,我……我報警了!”計程車師傅大聲叫道。
“師傅,他們是來找我的,你放我下去吧。”
許驚蟄看到那個見過一面的女人,眼裡有些慌亂,但並沒有死去分寸,她把錢包裡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三千塊左右,遞給師傅。
“不好意思呀師傅大哥,撞壞了你的車子,這個錢拿去修車吧,我下去了。”
說著就要開啟車門。
司機師傅連忙把她攔著,說小姑娘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