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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嚴格算起來連風波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鬧劇的事件,就在以雷霆手段,動用家族權威,將李修竹逐出李家而結束。
期間有幾個李家遠房叔伯輩分的長者站來出來,有些緊張地問,說羅少,修竹便是說錯了話,也不至於就這麼逐出家門吧,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能不能再給次機會?
羅恆聽到這裡,差點捧腹大笑,瞅了瞅這幾個長輩,很是認真地回答,說機會呀,我不是不給過他,只是他自己不珍惜罷了,極為叔叔伯伯,說句不好聽的,年輕從來就不是犯錯的藉口,要不然豈不是亂套了,滿大街都是少年殺人犯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也是我羅恆的道理。
這幾個人的身份,羅恆心知肚明的很,別看他才會西川沒幾天,其實最近這幾個月,西川發生了什麼,李家發生了什麼,他事無鉅細幾乎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這幾個人,其中一個是李修竹的父親,叫李慶元,是李家旁系一個重量級人物,負責李家最大產業房地產中建材採購這一塊兒,是個十足的肥缺,這也是李修竹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本質原因,另外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算是李家旁系中資格最老的,跟老爺子李龍圖一輩兒,叫李龍海,是老爺子的遠方堂弟,李修竹的爺爺。
這些個人站出來幫李修竹說話,自然是在羅恆預料之中了,這些人單獨拉出來,羅恆倒是不怎麼在乎,不過若是聯合在一起的,也是有些分量的,若換做別人,只怕就退了這一步,答應他們的請求了。
而羅恆卻是強硬得很,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毫不講情面的把李修竹趕出了李家。
這種做法,毫無疑問,近乎是讓他站在了整個李家旁系的對立面,乍一看似乎不是智者所為。
不羅恆既然這麼做了,自然有他自己的思量。
這些人在羅恆看來,就是攀附在李家身上的吸血蟲,老爺子在的時候,還要跟他們講些情面,容許他們活得滋滋潤潤。
現在羅恆自己掌權,若是這些人安安分分的話,那維持現狀也沒有什麼,畢竟羅恆不是一個什麼東西都要獨吞的人,不是他沒這個胃口,而是沒這個必要。
天下之財,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居之,有力者居之,他只要能整合好李家資源,將蛋糕做大,現在分出去的部分,就顯得不是那麼緊要了。
不過這些人顯然不是這麼想的,而是起了些別的心思,甚至有聯合外人的苗頭,要趁著他根基不穩,將他這個新上位的掌權者趕出權利的中樞,甚至讓他萬劫不復……
偉大領袖說得好,對待戰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就須得像嚴冬一般殘酷,既然這些人想跟他鬥,那就鬥吧,甭管文鬥還是武鬥,羅恆都已經有了豐富的鬥爭經驗,心中已經有了清晰詳細的規劃,怎麼將這幫子蛀蟲、吸血鬼一步一步清理出去。
……
鬧劇結束,出殯的隊伍緩緩墓地。
羅恆依然跪在那裡,不肯抬頭。
李葭薇示意所有人先離開,最後除了羅恆,只剩下手持雨傘的她和羅恆兩人。
她望著這個年輕男人長跪在墓前的挺拔身影,問道:“小恆,爺爺的喪事算是完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羅恆白衣素縞,全身淋溼,膝蓋全是泥土,平靜道:“姐,其實老爺子走了,我心裡不怎麼難過,老爺子走了,對他何嘗不是一種解脫,我只是有些憤怒罷了。”
李葭薇眯著眼睛,說道:“憤怒?”
羅恆點了點頭,淡聲說道:“憤怒李家這群人的態度,憤怒這個世界對我的態度,憤怒某些人為什麼還可以活得在這世界上,憤怒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為什麼還可以過得很滋潤……”
他語氣平淡,總結道:“姐,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