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因為羅恆到來,整個包間的氛圍都變得有些凝滯了。
“你想幹嘛?”孫陽眯著眼看著羅恆,心裡有些微緊張。
羅恆笑道:“多日不見,我們敘敘舊唄,所以想帶你去看場表演。”
孫陽抿了抿嘴唇:“看錶演,羅恆,你賣的什麼關子,如果我不去呢?”
“這可由不得你。”
羅恆眯起了眼睛,裡面寒芒乍現。
鍾莫離往前跨了一步,神色木然。
“有膽量。”孫陽微微一笑,光看姿態光聽語氣,挺有胸襟氣度,但手上的小動作卻實在沒有大家風範了些,隨著他動了動手指,身後幾個保鏢模樣的精悍男人站出一步。
這讓陪他打牌的兩個二世祖甚至他身邊的兩個水靈姑娘都張大了眼睛。
他們知道孫大少身邊這幾個貼身保鏢實打實是很能打的角色,放部隊上都是一方兵王,而羅恆看著這麼瘦弱,能扛得住?
至於他身邊的鐘莫離,這個長得木頭木腦目光呆滯顯得毫無殺氣的男人,被選擇性無視了。
他們可不認為單憑羅恆,能放倒這幾個據說能給長老團級數的大佬當警衛員的彪悍存在。
而羅恆身後的鐘莫離也走出一步。
見羅恆沒阻止的意思,就筆直走過去,然後以硬抗下那廝一拳的代價將對手一記炮錘轟砸向最前方那個雄壯的保鏢。
那傢伙不愧是部隊裡精英中的精銳,咬咬牙站起來,不等他有所反應,鍾莫離便一連串讓孫陽甚至連羅恆都嗔目結舌的狂暴攻勢,二十四路小破手爐火純青,生猛無比,硬是對攻著把對手放倒。
接著就是犀利鞭腿,一腳踩中那人手腕,咔嚓,很清脆地碎裂聲,這也就罷了,他還換個角度,把那傢伙另外一隻手也踩斷。
然後他繼續跨步向前,化作了近身無敵的詠春寸拳,以一敵三,將後面的三個保鏢全數打翻,一樣套路踩斷了手腕,接著拖著掙扎哀嚎的對手們,開啟通往一扇通往樓下游泳池的窗戶,直接丟了出去。
接連砸起了好幾個滔天水花。
孫陽欲哭無淚,不敢動彈。
在場所有人都嗔目結舌,面面相覷。
羅恆臉上笑開了花,他只是在想,媽拉個巴子,賺到了,老校長臨死前告訴他,鍾莫離很能打,能幫他不少忙,可這位木頭哥長得太沒有殺氣了,所以他一直不以為意。
哪知道真拉出來遛遛居然如此生猛,又是一位暗勁巔峰,單挑小無敵的小宗師。
拉風,拉風,真他孃的有面子。
羅恆最終將孫陽帶走了,無人敢站出來阻止,孫陽只吩咐他兩個牌友,立馬通知他老爹。
他爹叫孫雲龍,晏九樓當年的死黨。
……
這是一間地下倉庫,很偏很僻,位於北山道清源鎮,是一家建築公司用來堆砌建材的。
現在這間倉庫裡面有很多人,天南有頭有臉的黑道大佬近乎都在,白樂天自然也在。
當羅恆和鍾莫離帶著孫陽趕來的時候,地方還跪著三個小混混模樣的青年,五花大綁,頭上還套著布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真能被紙包住的火。
對於這屋子地頭蛇來說,要在天南找出幾個小混混,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哪怕他們隱藏的再好。
孫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死死盯著羅恆,眼含憤怒:“羅恆,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要請你看錶演節目麼?”
羅恆微笑,一腳踢在他膝蓋上,孫陽半跪在了地上。
他拍了拍手,有人上前拉開了麻袋,孫陽瞬間就變了臉色——他終於明白羅恆為什麼要綁他了,這三個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