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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翎雀的引薦之下,羅恆經過重重安保,重重搜身,終於見到了某位大人物。
當然為了跟這位大人物見一面,他送了一件價值一百萬美元的禮物作為敲門磚。
他跟這位大人物的談話,是在一間看起來稀鬆平常其實暗中埋伏著不知多少保鏢的房間,對話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因為羅恆透露出來的東西,這位大人物很憤怒。
因為大人物的憤怒,羅恆心情愉悅地離去,看了看手錶,晚上八點整,正是夜色開始完全侵染街道的光景。
這是一個平靜無常的夜晚,他決定去做一些非常之事,而這件事情,他打算一個人去做。
……
普吉島政府軍駐地,重重警衛將這座軍營守得密不透風,白色的外牆足足有四米高,這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進入的高度。
羅恆拉低帽簷,走過了小街,走過了小巷,踩著滿地泥濘和垃圾,眯著眼睛向那片白色的建築走去,隨著腳步心情越來越緊張。
“小爺不是一般人。”
“能飛簷走壁,徒手爬牆的人……一般都不是人。”
他在心中這樣替自己加油打氣。
然後深吸一口氣,在牆角處一借力,蹭蹭蹭就爬了進去,落地後,他眯著眼四處張望著,心裡暗自慶幸,他康復的不錯,剛才那一下,並沒有將剛剛癒合的傷口撕裂。
接著他開始突進,儘量地隱藏自己,躲過了警衛,躲過了探照燈,偷偷滴進村,打槍滴不要,在一棟一棟白色的低矮房屋間穿行。
手槍上膛,深呼吸以令灼熱力量激盪全身,隨時可能揮出豹的度熊的力量,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羅恆身體一縮一進,化作一道影子穿窗而出,然後隱於花樹陰影遮蔽之中。
以他如今的實力或者說境界或者說可以爆出來的速度,藉著夜色的遮蔽,一般的監控探頭很難捕捉到他的身影,一旦停下,即便有人走過他的身邊也很難現他的存在。
他就像個影子一樣行走著,小心翼翼避過一切危險,向著目標前行,最後來到了守衛最為緊密的地方。
白色的三層建築,燈火通明,綠化很好,裡面人聲鼎沸,正在舉行一場舞會。
這是巴頌將軍的請客的地方,據說今晚將軍舉辦舞會的目地,是為了慶祝他肅清了本地最大的黑幫黑龍會,還人民一個清平世界。
不過羅恆知道這些都是扯淡,這個舞會的目地,應該是慶祝他們剛剛發了一筆橫財才對。
據說李伯庸帶了許多金條、古玩和字畫之內,這些東西,不用想也知道進了巴頌將軍和孟無咎兩人腰包了。
羅恆自詡不是一般人,不走尋常路,然而一個被軍方通緝的逃犯,居然敢一個人帶著一把槍闖進了軍營,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事兒未免也太瘋狂了些。
羅恆來這裡自然是為了救白樂天的,軍營很大,他自然不知道他們將白樂天關在了何處,不過他想孟無咎肯定知道,所以他打算找這廝問問。
出乎意料,軍營的守備不如他想象那般嚴密,而是外緊內松到了極處。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故意把他放了進來。
不出他所料,探照燈突然亮起,熾烈的光線讓他緊緊閉上眼睛,也讓他的身體變得無所遁形。
羅恆很乾脆地舉起了雙手,叫道:“別開槍,我投降!”
士兵們直接把他押進了舞會。
舞會辦得極為隆重,請了許多當地名流,現在已經到了最熱鬧的時候。
“報告將軍,抓住了一個潛入者。”
“哈哈……”
響起了笑聲,笑得是一個一身燕尾服的青年,正是孟無咎。
他上前,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