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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申在也不是之前他們所認識的那個林申了,之前的林申對他唯命是從,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現在的林申明顯帶著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讓教官也發掘不到他這個人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只是有一點教官非常清楚,現在的林申絕對不像之前那樣對他忠心耿耿,他現在的眼神中有一些自己根本就猜不透的東西,而這個東西令他感覺到汗毛直豎。
林申給他的感覺非常不簡單,儘管之前他對林申的瞭解那麼深刻,可到現在他還是看不透林申。
如果之前他還能看透一點林申,現在的林申讓他感覺到非常深不可測,所以他才想要留他一條活口,想要問問他究竟要去做什麼。
儘管林申不可能非常直白的告訴他,只是他也必須要問個清楚。
林申被人帶上來的時候,還處於奄奄一息的狀態,似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可是教官還是強迫他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隨後用一種極其輕柔的語氣對他說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我們已經那麼久都沒有見面了,我之前交給你的任務你雖然也都順利的完成了,可我也知道你的心裡已經不再屬於組織了,你想要自立門戶對不對?”
與其等著林申主動開口,教官認為還不如自己主動去問他,這樣也能夠產生比之前還要好的效果。
林申也沒有說話,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好像已經預設了這件事情一般。
這倒是在教官意料之外的,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率先否認自己有二心,可是林申卻和他們都不一樣,他間接的承認了自己的確是想要自立門戶,可是他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意義又在哪裡呢?這是練教官最不明白的一點。
他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林申這個人了。
“你倒是也夠直白,直接就告訴我你的確想要自立門戶,既然如此,那你這一次來到基地裡究竟是要做什麼?難不成是想要將我解決掉,然後你來掌管基地裡的所有權力嗎?我告訴你,你簡直就是在痴心妄想,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要在我手底下乖乖的呆一天。”
林申冷笑一聲,隨後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跡,剛剛和那些人打鬥的過程中,他手底下的人已經損失大半了,現在也不知道都去了哪裡。
林申只希望他們還活著,萬一自己發生了什麼不測,那些人還能夠為自己報仇,即便為自己報不了仇,也能將自己現在的情況告訴風嵐,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完完全全聽信教官所說的話的。
他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去反抗教官了,儘管他還不能和教官平起平坐,可是他也不會再受制於教官了。
“我如果說我沒有二心您會相信嗎?倒不如先把這個罪狀認了下來,以後說什麼也都有理有據的了,不然你還會懷疑我,即便我說我沒有二心,你也不會相信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他這句話直接將教官接下來想說的話給噎了回去,仔細一想,林申所說的的確有道理,像教官這樣一個心性多疑的人,是不可能相信林申所說的話的。
更何況現在林申所做的種種舉動都在向教官證明,他這個人非常深不可測,而且打著十足的小算盤。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不會信任你,明明是你之前做的所有舉動都在向我證實,我所說的話就是正確的,你沒有二心恐怕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吧,林申,你跟了我那麼多年,原本我是最信任你的,沒有想到你今天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感覺到非常寒心,我對你的懷疑難道不都是合理的嗎?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呢?”
林申緩慢的點了點頭,眼神中是一片蒼涼,他沒想到教官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轉念一想,他在教官身邊待了那麼多年,再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