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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給他將酒杯滿上,林申已經喝的臉色通紅了,只是他喝酒有一個特點,雖然上臉,但是也算千杯不倒,不管喝多少,神志仍舊還是清醒的。
可季庭這是第一次和他喝酒,並不瞭解他這種狀況,還以為他已經喝醉了,便似有似無的套著他的話。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和楚氏合作一個專案,不知道林先生知不知道?”
林申沒回應他,既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就只是在聽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季庭灌了自己一杯酒,裝作一副極其失意的樣子。
“哎,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楚氏的老闆好像並不是太想要把他手中的那個專案透露出來,有種想要自己私吞的意思。”
林申把玩著手邊的小玻璃杯,嘴邊勾起一抹微笑,季庭卻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林先生和楚氏老闆認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他手裡的這個計劃呢?”
“我們兩個不熟……”林申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這一句話,隨後又不言語了,他將酒杯舉到自己的左眼處轉了轉,透過酒杯看著季庭的眼睛。
季庭給他盯的很不自在,全當做他這是喝醉了酒後的胡言亂語。
“林先生一聽就是謙虛了,誰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們兩人走的最為密切呢,實不相瞞,這個計劃我已經想了許久了,只要我能和楚氏達成合作,日後一定少不了林先生的好處,您覺得如何?”
季庭直接朝林申丟擲了橄欖枝,而且這根橄欖枝可謂是油水非常豐厚的。
“我覺得不怎麼樣!告辭!”
林申將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隨後從錢夾裡掏出了幾張一百塊放在了桌面上,對酒保說了句,“這位先生的酒費他自己付。”
隨後便搖搖晃晃的出了酒吧的門。
季庭沒想到這是個軟硬不吃的主,自己對他說了那麼多好話,到最後卻換來了他這麼幾個字,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忙衝著身後的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上前跟住林申。
而林申也不是一個傻子,走出酒吧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季庭一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他帶有很強的目的性,自然會派人跟住他。
只是現在不適合正面對抗,他喝了那麼多酒,儘管神志還是很清醒,可打起架來卻不如沒喝酒的時候,而且季庭的手下那麼多,他也不確定自己一定能夠打贏。
他故意裝作自己已經喝醉了的樣子,連走路都沒有按照一條直線走,故意走的歪歪扭扭的,就是為了給那群人造成一種錯覺。
過了一段時間後,他確定身後那群人已經放鬆了警惕,便一個閃身躲進了一條衚衕裡。
那條衚衕錯綜複雜,是林申之前就已經踩好點的,以備不時之需,沒有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季庭的那群手下本來還想跟著他進衚衕,可考慮到衚衕裡那麼黑,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還是沒有跟過去。
林申雖然小心躲避了季庭的盤問,但他知道季庭一定對他進行格外關注了。
甚至日後還有可能再叫更多的人來跟蹤他。
一直躲避不是長久之計,他必須要主動出擊,而且季庭在酒吧對他說的那一番話也加深了他的警惕性。
季庭是有目的的,而且目的還不簡單,
說不定他就是為了as計劃而來。
這個想法讓他心裡一驚,他馬上命人去調查了季庭的身份背景。
果然,和他所想象的一樣。
季庭這段時間和楚宴之接觸的很近,不過聽他的手下說,楚宴之明顯不打算將as計劃告訴他,所以季庭才在另選其他的時機。
可有一點林申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