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監護室裡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你竟然還敢在這裡玩手機?”
風嵐按滅手機螢幕,冰冷的掃了她一眼。
“我記得我早已經和你們說過,我與她斷絕關係了,今天我能來也算是給你們一個面子,不要得寸進尺。”
“你……你……”
白父原本以為,她再怎麼樣也還會聽自己的話,沒想到今天竟然會這麼說,一時間氣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顫抖著手站在她面前當起了人牆。
風嵐不耐煩的放下手機,“鬧夠了沒有?正如你說的,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是你的妻子,你竟然毫不關心,還在這裡指責我?”
白父忍無可忍,剛想一巴掌揮下去,病房裡的門開了。
白父趕緊趕了過去,風嵐無奈也只能施施然站起來,雙手抱胸冷眼看著這一切。
“醫生,她怎麼樣了?”
白父有些不敢聽到結果,低著頭,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醫生摘下口罩,嘆了口氣,“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而且還有器官衰竭的症狀,請你們家屬做好準備。”
風嵐聽到他這一番話,並沒有任何反應,倒是白父有些站不穩。
他四下抓著什麼,試圖找個東西能讓他站的穩一些。
風嵐沒有上前,更沒有去扶他,完全一副任他自生自滅的架勢。
最後還是醫生看不下去了,扶了他一把。
“你們是一家人?都是裡面那位病人的家屬?”他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她還能活多久?”
醫生徵了一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直白的問法。
“倘若用了進口藥,說不定還有那麼一線生機,只是價格比較昂貴。”
“那就用最好的藥,只要能把她救活就行。”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這一次來的目的,就只是為了不讓人挑毛病。
現在看來時機已經差不多了,她正準備離開,沒想到白父卻不依不饒了了起來。
“你不許走!家裡養了你那麼大,就是為了讓你來當白眼狼的嗎?”
風嵐看著他瞪圓了眼睛及其猙獰的樣子,只感覺到一陣厭惡。
“該做的我已經都做了,你們還想要什麼?要錢?”
白父沒說話,氣勢弱了下來。
風嵐嘲諷一笑,從包裡掏出一張卡遞給他。
“治療的費用我出,後續有什麼花銷也可以來找我,現在我能走了嗎?”
白父死死的握住那張卡,生怕風嵐再給他要回去。
風嵐連看沒有看他一眼,直接繞過了他,對醫生叮囑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回到別墅後,發現楚宴之正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