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適合喝茶。
這麼聊著,時間就相對過得快一點,服務生很快將湯鍋連同早就煮在裡面的排骨一起端了上來。
開火煮了一定時間,兩人隨後開吃,湯勺有提供,封煬就自己用左手舀菜,倒也比較方便。
經過快一天,手臂上的痛已緩解許多。
吃過飯後一起離開飯店,蔣忱走在前面,先一步把單給買了,那邊石磊看到蔣忱他們出來,立刻把略彎的背脊給直了起來。
可隨後封煬走到車旁,讓石磊不用送他們,可以下班了。
石磊轉眸去看蔣忱,僱主發話,他自是不會多言,點頭鑽回車裡。
汽車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封煬回蔣忱身旁,眸光沉沉的,像無數條絲線,將蔣忱身體給纏裹著,讓蔣忱那個瞬間覺得有些微的驚詫,自己彷彿是被什麼大型猛獸給盯上一樣。
忽地街邊傳來刺耳的車喇叭聲,於是那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離得也不遠,走回去吧。”
天色已暗,行人匆匆,這一段街道路燈都並不明亮,所以即便封煬和蔣忱走在一塊,基本沒什麼人認出他們來。
有那麼一些覺得他們面孔熟悉,但又下意識覺得封煬不大可能出現在這樣的小地方,所以就沒多在意了。
回到封煬住處,白天大家都一番忙碌,尤其是蔣忱,可以說從早上忙到吃飯完,中午都沒來得及午休,這會蔣忱濃濃睏意忽然襲上頭。
蔣忱讓封煬先洗澡,他幫對方脫了衣服,沒有多看,轉身就走了出去。
封煬速度很快,一會就洗完澡連頭也一起洗了。
和昨天不同,蔣忱聽到裡面水聲停了,就等在門口,等了片刻,面前的門開啟。
儘管蔣忱小心翼翼,卻還是在某個時候指尖不小心觸到了封煬身下那個形態可觀的物體,一張臉以可見的速度緋紅起來。
剛剛那些睡意,被這個小意外直接給撞飛,蔣忱垂著眼,耳垂滴血似的殷紅。
蔣忱彎著身幫封煬穿褲子,不期然耳朵被什麼東西碰了下,太過快速,蔣忱還來不及感覺出那是什麼。
他朝封煬看過去,後者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異常。
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吧,蔣忱心裡這樣想著,他注意到封煬頭髮上還在滴水,問封煬家裡吹風放在哪裡。
封煬吐了四個字:“臥室抽屜。”
蔣忱抽身離開,走到屋外才發現封煬聲音聽著好像有點啞,如同感冒了一樣。
一會得問問看。
到臥室翻找了片刻,很快找到吹風機,等蔣忱出來,以為封煬還在浴室,結果對方早到沙發那裡坐著了。
“你先洗。”封煬在蔣忱準備過來時,忽然開口。
聲音比剛才沉厚一些,沒有那麼啞了,蔣忱將吹風機放一邊桌上,拿了睡衣去洗澡。
等蔣忱洗完出來,封煬那裡自己單手將頭髮給吹乾了,本身就是短髮,所以即便右手不方便,還是沒有過多阻礙。
蔣忱打了個哈欠,看封煬坐在客廳,那模樣好像還有什麼事要忙。
“我先睡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他們雖同在一個屋簷下,睡同一張床,但蔣忱有自我的清晰定位,不會隨便越矩,去探知不需要知道的事。
那邊蔣忱清瘦卻也峻拔的身影消失在臥室房門後,封煬深深吸了口氣,隨後又吐出去。
他低目往身下看,因為某物的忽然興奮,褲子被頂出一個明顯的突痕,慾望看似來的沒有徵兆,然而封煬又知道,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他對蔣忱的喜歡,是攜有慾求的那種。
然而雖都起來了,封煬卻沒有任何其他行動,他就那麼坐著,坐了有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