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翻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嬌穴只得迎合著肉棒。齊九的胯間狠狠地衝撞著鬱庭芳的臀部,衝撞出一波又一波的極致快感。
鬱庭芳只得淚眼朦朧地拽緊床單,承受著一波波難以忍受的快感。
“好娘子,一年了多了,可想死我了...”她喘著粗氣,兩手緊緊鉗制住鬱庭芳的腰,好像鬱庭芳下一秒就不見了一般,兇悍地挺動著腰身狠狠地衝擊著鬱庭芳,似是在懲罰她,天曉得她到底有多想鬱庭芳。
“嗚...慢些...好漲...小九...”沉浮在情慾浪潮裡的鬱庭芳沒有失去理智。好像兩人心靈相通了一般,聞言她忽然心疼起了齊九。雖然今天她罰齊九給自己道歉,看似是自己佔了上風,齊九也心甘情願地伏低做小,兩人也說開了。其實鬱庭芳心裡明白,自己走了這麼久,受傷最多的還是齊九。
“娘子...好...你好美...”饒是下身極盡逞兇鬥狠之事,齊九也不忘親了親懷裡人的臉頰。她伸手,將鬱庭芳臉頰被汗打溼的髮絲掖到耳後。
鬱庭芳咬著下唇,她有些受不住。明明下身被一波波粗魯的衝撞撐得厲害,可察覺到齊九溫柔的舉動還是忽然心化了。她心念一動,輕聲念道“好...好相公...”
齊九以為自己聽岔了,停下了抽送。她坐起身子倚靠在床頭,抱起側躺著的鬱庭芳放在了自己身上。她曲起雙腿,確保鬱庭芳不會軟倒下去。齊九扶著鬱庭芳的腰瞪大雙眼,又問了一遍“娘子,你剛說什麼?”
鬱庭芳被她盯的有些害羞,身子一軟,倒在了她懷裡,窩在她脖頸處含羞帶嗔地輕輕重複:“相公...”
“噯!娘子!是我!娘子多叫我幾聲聽聽...”齊九登時喜笑顏開,激動地忘乎所以,抱著鬱庭芳又親又啃,好像怎麼也表達不出她的開心似的,一時間竟忘了她們剛剛在做什麼...
鬱庭芳又聽話地多叫了幾聲,她只覺一陣好笑。然而原本剛剛被填得滿滿當當的嬌穴如今空了下來,鬱庭芳心裡又空虛的很。
她伏在齊九胸口,手指在她小腹上畫著圈,接著甜膩地說道“相公,進來...”
齊九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鬱庭芳,忽地琢磨過來了似的,掐著鬱庭芳的腰,抬身——充血的肉棒重又盡根沒入。
“唔...嗯啊...好棒...啊...”鬱庭芳圈著齊九的脖頸,毫無意識地呻吟著。可偏偏齊九隻聳腰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絲毫沒有繼續動彈的意思。鬱庭芳看出了齊九眼裡的一抹狡黠,咬了咬下嘴唇,跪坐在齊九身上,一上一下地輕搖慢擺。
“嗚...好脹...”她的手撐著齊九的肩膀,無力地起身,又無力地坐下。尤其是坐下時,因著雙腿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所以每次肉棒都盡根直抵嬌穴的最深處,每次坐下她都不想再坐起身子,可是一波波襲來的空虛催促著她一下一下地起身,上下吞吐著肉棒。
“嗯啊...好酸...好脹...”鬱庭芳面色緋紅。齊九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她一手掐著鬱庭芳的腰身,一手大力捏著她的臀部,嘴裡也不閒著——啃咬吮吸著被她蹂躪的發紅的、溼漉漉乳尖。有時候偏偏還用肉棒的鈴口碾壓著嬌穴裡的花心。
多方的快感襲來,鬱庭芳想從這股浪潮中脫身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於是哭叫出了聲,委屈的眼淚蓄滿眼眶。
“好相公,我好累...你且動一動...”鬱庭芳的聲音軟糯,略帶著哭腔。
如一陣春風吹來,齊九痴迷地抬起了頭。她小的時候隨父親到過南方,父親說南方的女人說話總是嗲嗲的,她記住了“嗲”這個字。她早已忘記了那些女人說話是怎樣的好聽,怎樣的動人,怎樣的“嗲”。現在想來,鬱庭芳的聲音便是這種感覺。
“娘子,你求求我,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