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好嗎?”沈蘭嬌滴滴地喊道,嗓子裡又甜又膩。
正當沈蘭想著要不要再喊一下白禕的時候,白禕推門進來了。
白禕看她都沒看,只是把她的衣服搭在了屏風上,轉身就想走。
“別幫我擦擦肩膀。”沈蘭拉住了白禕的手,遞過了巾子。
白禕瞧了一眼乖乖地趴在木桶邊上的沈蘭,沉下了眼眸。她沒有接,只是試了試水溫,接著又多倒了些開水,而後轉身走到了屏風後面。正當沈蘭好奇白禕在後面做什麼時,白禕渾身赤條條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一抬腿便直接坐進了浴桶裡。
一盞燭火為這窄小的空間裡染了一層暖色的光,氤氳著熱氣,看不真切人的臉。沈蘭眉眼含情,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情慾。她正欲湊上前看白禕是不是也像自己一般情迷意亂時,白禕的唇湊了上來,撬開了她的牙關。
沈蘭並不像剛剛那般抵抗,反而有些欣喜,好像自己在床上又是另一個人似的。她順從地摟住了白禕的脖頸,任由霸道的那人在她嘴裡橫衝直撞,她也只是舒服地眉眼彎彎。
白禕良久後才鬆開她的唇,清冷低啞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怎麼了,”白禕嘴裡含著沈蘭泛著紅的耳垂,手又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嬌乳低聲笑著。“心肝兒不是不要麼?怎麼又來勾引我?”
“唔誰說我不要”沈蘭被水汽蒸得面色潮紅,聞言臉頰又愈發紅了起來。她軟軟地趴在白禕肩頭,由著她在自己身上肆意點火,只能不安地哼哼幾聲。
沈蘭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肌膚還像年輕時一樣細膩,如凝脂一般讓白禕愛不釋手。白禕又是個下手不知輕重的,輕輕一掐便能掐出幾道紅痕來。白禕胯下的那物早就硬的不成樣子了,卻只是忍著,一雙手繼而在沈蘭身上放肆。
“心肝兒心口不一,該罰。”白禕定定地盯著微喘著的沈蘭,喑啞的嗓音透露出她此刻究竟有多想抱起沈蘭就是一頓肏。
沈蘭懶懶地倚在浴桶邊上,聞言痴痴地笑了起來,湊上前,伸出舌尖去舔白禕肩頭的水珠,又徑直地湊到了白禕耳邊,軟著嗓子道。
“要的,小禕一定要好好罰我,將我罰得明天下不得床才是。”
沈蘭的嗓音裡盡是溫柔繾綣,軟綿綿的,讓白禕差點溺死在這股溫柔裡,聞言胯下的孽根不由得又腫脹了三分。她探了探沈蘭的下身,早已氾濫成災,勾起了一掌的滑膩。她本來還想著要好生逗弄沈蘭一番,待她溼透了再進去。現在看來,是她小看沈蘭了。
“你好放蕩”白禕抱著沈蘭,手臂發力便將她抱了起來,小穴正對著自己的昂揚,而後又撒手,沈蘭重重地坐了下去,溫熱的水流和滑膩一起擠入了溼熱的小穴。
“啊啊好大唔好撐”藉著自己的體重猛然坐了下去,沈蘭這一下捱得不輕,脆弱的宮口彷彿都要被熾熱的肉刃劈開,小腹又脹又酥麻。
“嘶蘭兒放輕鬆些,你那處太緊了”熾熱的冠頭輕輕一戳,小穴裡的軟肉便熱情地吸附上來,白禕被夾得倒吸了口涼氣。她撫著沈蘭的背讓她張開小穴,另一手揉捏著沈蘭高聳的玉峰,嘴裡含住了那朵顫顫巍巍著、任君採擷的紅梅,用牙齒輕輕啃咬著。
“哈啊明明是你那裡太大了”沈蘭的這具身子已敏感到極致,光是乳首被逗弄就讓她情難自已,更不消說白禕的肉棒還埋在自己體內。
她緊緊地摟住白禕的頭,下巴抵在白禕頭頂。眼梢有些泛紅,身下的花穴又不由得夾緊了肉棒,吐出幾股更加溫熱的黏膩。“小禕另另一邊也要吃”
“嗯”這處太過美味,白禕捨不得鬆口。她仰起頭看著情迷意亂的沈蘭,邪笑著問她。“在床上心肝兒要喊我什麼來著?”
“相相公”
“對嘛,接著說”
“相公吃蘭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