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上頂著。鬱庭芳被她肏的難耐,只得軟軟地歪在她懷裡,禁不住地呻吟。
“嗚...嗯啊...好...好小九,你且...且慢一點...嗚...”她已經將要洩了身子,可偏生齊九的肉棒還在裡面進進出出地堵著不教她洩出來。鬱庭芳難為地眼角泛出了淚花,不安地扭動著屁股,在齊九後背撓出一道道紅痕。
真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冤家。鬱庭芳紅著眼想。
齊九頭皮一陣發麻,最後又使勁兒抽送了幾下,每次都盡根直抵最裡面。忽然拔出肉棒,洩了精關,射了鬱庭芳一小腹都是,兩人交媾之處皆是一片狼藉。
齊九取了乾淨的帕子擦拭著兩人的下身。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現在兩人身下墊了毯子,不然今夜註定睡得不舒服。她摟著困得眼皮都睜不開的鬱庭芳,很快兩人皆沉沉睡去。
鬱庭芳第二天眼神已經清明瞭些許,不再像前兩日一般意亂情迷。她長舒了一口氣,雨露期終於走了。
回想起前兩日的瘋狂,她有些羞臊,有些後悔。心裡暗罵自己不理智的同時出逃的想法更加堅定了——這種情事開了頭又怎麼會結束,況且齊九年輕氣盛的,萬一等自己再到了雨露期,兩人極有可能再次擦槍走火。幸虧她上次理智沒有讓齊九在自己體內成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經歷了雨露期的這兩天,很明顯齊九對她更好了。雖然齊九這幾天晚上總是提出要再做幾次,可當她拒絕齊九之後,齊九也不為難她,只是可憐巴巴地眨著眼說“芳姐姐喜歡便好。只是...我能抱著芳姐姐睡嗎?”每次這樣,鬱庭芳總是垂下眼眸默許,她總覺得無法再面對齊九。
她已經收拾好了所有東西,就等著合適的時機出走。
在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裡,年就這樣過去了。
臘月初五。這天晚上齊九去沈寡婦家坐了坐,兩人忽然聊起了走了很多年的齊獵戶,兩人都悶悶的喝了些酒。鬱庭芳知道齊九一向是個不勝酒力的,喝了這點酒她起碼能睡到第二天下午。
她打定主意,這是個最好的時機。
她扶著晃晃悠悠的齊九到床上,卻沒想到齊九將她往床上一帶,酒氣便噴灑到了她臉上。
“芳...芳姐姐...我...我好喜歡你...”齊九臉色酡紅,盯著她傻笑。
鬱庭芳不言語,只是為她擦了擦臉,安頓她睡下。
她坐著等到了天明,預備著等天一亮就走,這一夜她沒有闔過眼。
齊九,是我鬱庭芳對不起你。如果這輩子無緣相見,那些欠你的好,就下輩子再還。
齊九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紅日沉西。
她睜開眼,發覺身邊空無一人。叫了兩聲鬱庭芳,並無人答應。她起身便只覺天旋地轉,扶了扶頭昏腦脹的頭方才下了床。
鬱庭芳顯然不在家,齊九隻覺得怪怪的,又蹓躂到了沈寡婦家。奇怪的是沈寡婦家裡也空無一人。齊九一陣心慌,連忙跑了出來。
村頭老槐樹下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笑聲,齊九略看了一眼,沈寡婦正坐在樹下和其他婦人坐在一起打毛衣。她這才定了定神。快步走了過去。
“沈姨,你看見芳姐姐了嗎?”齊九揉了揉還酸脹的雙眼。聞言,旁邊坐著的婦人們都齊刷刷抬起了頭盯著齊九,有個婦人拿腔拿調地小聲重複了一下“芳姐姐”,所有人皆笑了起來。
“沒看見她出門啊,她沒在家嗎?”沈寡婦也只是笑,使勁兒打了一下旁邊笑得最歡的婦人。
“沒有啊,我才剛醒。”
沈寡婦愣了一下,小聲嘀咕道。“不對啊,庭芳也不經常串門兒,還能去哪...”
忽然,有個婦女猛地一抬頭“早上俺們家那口子還跟我說哩,天還黑漆漆的他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