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敵。而後自己戰死沙場,於他而言,也算是圓滿了。
怎奈事與願違,上蒼壓根兒未給他這樣的機會。在戰場上,明明他每回都身先士卒,卻總能逢凶化吉。十五年過去了,別說缺胳膊少腿,他身上連一道疤痕都沒有。若說他上過戰場浴血奮戰,壓根兒無人置信。
如今他已三十五歲,可容貌卻依舊停留在二十歲時。若非他留著鬍鬚故作老成,根本無人能看出他已近不惑之年。
他最終毫髮無損地存活下來,卻陷入了迷茫的泥沼。習慣了戰場上的鉤心鬥角,歷經無數次生死考驗,如今的生活讓他感到索然無味。
好的,以下是新增了更多修辭手法的內容:
的確,無聊如影隨形,使他始終難以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如此思考,或許自己保護胡小婷,就是為了追尋一種刺激。當然,這種刺激並非源於性慾,而是源自殺戮與爭鬥。也許,他認為保護胡小婷能引來不法之徒自投羅網。說白了,她或許只是一個誘餌罷了。
然而,這僅僅是他的一種臆想。人啊,其實遠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瞭解自己。許多人虛度數十載,依舊茫然無措。
此時此刻,一個棘手的難題橫在他面前。一個比自己小十八歲的女孩,正恬靜地睡在身旁,而且對他似乎糾纏不休,甚至隱約流露出絲絲色誘的意蘊。三十五年的單身生活,如同一座無法跨越的高牆,讓他幾乎與女性世界隔絕。面對如此情形,他真的是茫然失措,毫無頭緒。
將她驅逐出門外?這是否會傷及她的自尊心呢?然而,如果不這麼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有失妥當。那麼,自己出去找個地方休息呢?這依然行不通。如前所述,此地治安極差。若是將她獨自留下,後果恐怕難以想象。即便是此刻,洪凱山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隔壁的住戶正試圖透過牆壁窺探些什麼。
隔壁那位是個獨居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曾因猥褻罪入獄十年,出獄後卻依舊死性不改。他對胡小婷早已垂涎三尺,這已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無論何時,這種令人作嘔的變態都存在。
然而,放任不管也是個問題。
根據胥國法律,沒有血緣關係的單身男女只要同居超過一個月,法律上就會自動認定為夫妻關係。
而今天,恰好是滿一個月。
本來,他特意將胡小婷安排在酒店居住,畢竟那裡的安保措施相對可靠。誰知,她竟尾隨自己回到了這裡。
至於她為何要這麼做,洪凱山心裡自然清楚。
胡小婷緩緩閉上雙眼,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憫。
洪凱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安撫她的情緒。誰知,胡小婷卻一把抱住他,緊緊依偎,不肯鬆手。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不斷從她眼中湧出,打溼了洪凱山的衣襟。
“叔!求您要了我吧。我飯量很小的。我能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我還可以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我知道我這樣做會讓您很為難。我也知道這樣做肯定會招人閒話。可是……我……我……真的走投無路了啊!哪怕不生孩子,就讓我留在您身邊做個丫鬟我也心滿意足了啊!”
洪凱山沉思片刻後說道:“我可是比你大 18 歲啊!你的未來還長著呢。你真的捨得把青春耗費在我這個老頭子身上嗎?”
胡小婷聽聞,二話不說直接脫去自己的睡衣,赤裸著身子端坐於洪凱山面前。這一舉動表明她已然放下了自己最後的那一絲尊嚴。
“叔,從今往後,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不聰慧,嘴也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如何表達。叔,要了我吧。您要是不要我,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將來該何去何從了。”
胡小婷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將主動權完全交給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