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沒有人能逃過對冷兵器的魅力,更何況,還是這樣一柄如此美麗又實實在在威懾力超強的冷兵器呢!李望舒得了這樣的新法器,整個人都樂得合不攏嘴,一整天都高高興興的練功,高高興興的幹活兒,高高興興的得空就去擦擦那柄刀。
張清霄看著這個容易滿足的小徒弟,無奈地笑了笑,也就隨孩子去了。自己的法器是自己最親密的同伴,最可靠的戰友,他這樣喜歡那柄刀,其實是件好事。
師徒二人中午忙完了事情,才有空去把早就涼透了的外賣放進微波爐裡重新熱了熱。吃飯的時候李望舒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也不管,從碗裡抬起臉來就問張清霄,“師父,可是我的桃木刀,當初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用這些複雜的鍛造方法啊?我需要再往它上面抹點血什麼的嗎?”
張清霄嫌棄的看了小徒弟一眼,“先把嘴裡的嚥下去再說話!”頓了一兩秒,還是認命的解釋道:“那柄刀從誕生到完成的整個過程都有你的參與,自然就不需要額外的認主和鍛造了。況且,它終究只是一柄桃木刀,生來就是法器。不像那柄唐橫刀,它曾經有過別的主人,而且煞氣極重,需要好好教養一番才行。”
李望舒聽得入迷,連嘴裡的飯都忘了嚼,聽張清霄全部說完,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埋頭苦吃。
張清霄卻有些遲疑,“不過,上次見你用那桃木刀的時候,似乎與它剛鍛造完成的時候有些不同……”他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裡的碗,“望舒,你把那刀給我看看。”
李望舒一聽,連忙也放下了自己的碗,右手一翻,將那使慣了的桃木刀握到了手上。這刀李望舒幾乎天天都會在睡前擦拭維護,大概是天天都見的原因,他倒是沒有發現有哪裡不同。但師父既然這樣說,想必有他的道理。李望舒反手握著刀柄,將刀尖朝著自己,把刀給張清霄遞了過去。
張清霄探手將刀接了過來,定睛細細打量起來,片刻之後,又催動靈力緩緩將那刀掃視了一遍。才又將它遞迴給了李望舒。
“果然。”張清霄輕輕嘆了一句。
李望舒有些不解,“師父,怎麼回事?”
張清霄端起碗繼續吃飯,順便抬眼瞧了李望舒一眼,“你這把刀,也已經歃血認主了,你知道嗎?”
李望舒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想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什麼時候的事?”
這把刀是師父帶著他鍛造的,主要是師父教導,他來上手操作。在當初對上那黃皮子的時候,它曾經被打豁過一次,後來師父又仔細地教過自己如何修復,並且重新又鍛造了它第二次。第二次鍛造完成之後,確實比第一次時威力更強。但李望舒的的確確沒有往這刀上抹過血,倒不如說,如果不是張清霄今天教他的這個給刀歃血認主的方法,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的操作方式。
張清霄看著小徒弟的樣子,沒有絲毫意外,他舉著筷子想了想,“大約是你之前哪次對戰的時候流了血,那血沾染到了這刀上,才機緣巧合的完成了歃血的程式吧。”
他又咽了一口飯菜,才不緊不慢的接著解釋道:“原本這刀本來就是你自己鍛造的,也不是必須要有這個歃血的程式。只是你在巧合之下做了這件事,讓這把刀的威力更加強悍了而已。而且,這刀就算落到了別人手裡,也無法催動出它的能力了,它只認你這一個主人。”
這倒是李望舒沒想到的,不過總歸是個好事,他也就不再擔心,繼續開開心心吃起了飯。吃了兩口,李望舒忽然抬起臉來,“師父,那按你剛才那麼說,那柄唐橫刀,是不是也是一個道理?”
“什麼?”但張清霄很快就反應過來,“哦,是的。那柄唐橫刀也是一樣的。即使在別人手裡,其他人也無法催動它的力量,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