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在第二次看到擦肩而過的人對他投來的詭異目光後,板著臉掏出了耳機塞進耳朵裡。
輕輕吐出一口氣。好了,有了耳機,就算他再詭異的笑出來,也有了合理的理由。
兩個人就這樣在外面逛了好一會兒,直到張清霄輕聲在他附近說了一句,“先回去。障眼法的時間快要到了。”
李望舒驚恐的看了張清霄一眼,不會吧?難道現在要在大庭廣眾大變活人?!這真的不好解釋吧……
張清霄一看就明白這個徒弟的思維又已經跑偏了,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才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沒那麼快,我算好了時間的。有足夠的時間讓我們回家。”
話已至此,兩個人只好匆匆趕回了四合院。
自從這天起,李望舒就開始在固定的時間段出門,不僅如此,甚至連出門的路線也非常穩定。為了給賈總找一個能放心下手的地方,他甚至特意會繞一段平時甚少人煙的小路。
絕大多數情況下,張清霄會隱身陪同,只有實在是分不開身的時候,才會讓人李望舒獨自行動。只是,他缺席的時間卻並不固定。因為連他們也拿不準,那個賈總有沒有這個本事能看透這個隱身的障眼法,所以他們才不敢讓李望舒落單的時間也變得固定。沒必要人為增加他遇到危險的風險。還是更加慎重些才好。
但是,一連四五天過去,他們卻始終沒有等到賈總的行動。李望舒甚至都有點沉不住氣,他曾嘟嘟囔囔的抱怨,“那個賈總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下手?”
還是張清霄閱歷豐富,他冷靜地勸李望舒道,“你也說過,這個人城府極深,想必是要佈置萬全,力求一擊必中的。你不要急。”說到這裡,又想到什麼似的,問道:“你這幾天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李望舒搖了搖頭,“我一直很注意,並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師父放心。”
張清霄這才露出稍稍安心的樣子。
直到了第七天晚上,張清霄還在外面奔忙沒能回來,李望舒一個人照例出門溜達,按照常規路線走到了那條揹人的小巷中段時,從小巷兩頭突然湧出來十幾個手持鋼棍和西瓜刀的看起來就匪氣橫生的黑衣人來。
“你就是李望舒?”
好傢伙,還真是黑社會啊!李望舒抿著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