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揪著那枚玉佩,心底雖暖,嘴上卻羞於將那些情緒說出口,只好擠出這樣一句乾巴巴的答話來。
好在張清霄瞭解這個小徒弟的性情,只是哈哈笑了幾句,就攬著他的肩膀,帶著他一路下山去了。
一路無話,兩個人回到四合院,到了晚上又與顧筠聯絡了一次,交換了彼此查到的資訊。李望舒又把下午跟師父推測出的結論跟顧筠重新講了一遍,顧筠聽完也只是點頭認可,表示她自己也是這樣猜測的。
原本電話打到這裡,也就差不多可以結束了。誰知顧筠猶豫了片刻,才繼續開口對李望舒講到,“我之前跟業內的朋友也打聽過了永年的事情,發覺可能確實是他們這幾年才出的這些問題。但是我想,現在如果不再深入接觸一下永年內部的情況的話,是不能真的瞭解進一步的資訊的。所以,我想……”
“不行!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直接去永年看看情況?我跟你說真的不行,你是個普通人啊顧筠,萬一真的遇到了壞人怎麼辦,太危險了!”
李望舒聽顧筠說到一半就明白她想幹什麼,顧筠一向是很有行動力的人,如果自己不攔住她,恐怕要不了幾天,她就會找個藉口直接混進永年去查探情況了。
“……”顧筠那邊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望舒一口氣打斷了,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是…… “李望舒你聽我說,我知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也明白我說的同樣很有道理吧。只在外圍調查的話,我們是無法觸控到事情的真相的,不瞭解對方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就算我們在外圍破壞了他們一次兩次的計劃,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的!”
顧筠說的是對的,李望舒啞口無言,但又不甘心就這樣妥協。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妥協,就是默許了顧筠去以身犯險。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去送死,他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