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原地,那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思索的光芒,彷彿要將整個空間都看穿一般。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憶著與石川相關的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找出那一絲蛛絲馬跡,以解開石川究竟是用何種神奇的方法成功逃出城主府這個謎團。
由於深知石川擁有一個威力無比的大猩猩機甲這一特殊情況,陸遠山可謂是思慮周全。他特意安排了自己最為信任的一品護衛,日夜堅守在城主府的各個角落,只為給石川站崗放哨。然而,這所謂的“保護”,實則暗藏玄機,其真正目的乃是對石川進行嚴密的監視。
為了確保石川無法逃脫,陸遠山可謂是費盡心思。每一次給石川送去食物的時候,他都會小心翼翼地在飯菜中新增一些特殊的藥物。這些藥物並不會直接危及石川的生命,但卻足以讓他飽受折磨,頻繁地拉肚子。透過這種方式,不斷消耗石川的精力,使其身心俱疲,無暇顧及逃跑之事。
不僅如此,在城主府之外,還部署了大量的衛兵,他們如鋼鐵衛士般嚴守著城池的每一處門戶。每一個進出城主府的人,都要經受極為嚴密的檢查,絲毫不敢有任何疏漏。而且,這些衛兵每天都會按時向陸遠山彙報城中的情況,確保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可就是那看守彷彿銅牆鐵壁一般嚴密得好似密不透風,每一處角落、每一個縫隙都像是被精心佈置過的關卡,然而即便如此,他卻還是如同一道鬼魅般悄然無息地從那重重包圍之中給溜之大吉了。
這其中到底是何處不慎出現了那難以察覺的漏洞呢?這種明明已經竭盡全力去應對,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輸在了何方的感覺,簡直就如同被無形的迷霧所籠罩,讓人內心焦躁不安且極為不好受。
就在這時,那寂靜的空氣中彷彿被猛地引爆了一顆炸彈,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聲音尖銳而又突兀,彷彿是某種堅硬的物體狠狠地撞擊在了什麼東西之上。而這聲響正是來自於裡屋的方向,那神秘而又充滿未知的地方。
出於強烈的好奇心,陸遠山緩緩地推開了門,眼前的一幕著實讓他大為震驚。只見一個頭發凌亂、滿臉驚恐的披頭蓋面的裸男正被一段粗壯的鐵鏈如同繩索捆綁獵物一般,五花大綁地在地板上艱難地蠕動著,那模樣既狼狽又可憐。他定了定神,仔細一瞧,這不正是平日裡那個油腔滑調、詭計多端的馬良嗎?
聽到了那突如其來的開門聲,馬良猶如受驚的野獸一般,緩緩地轉過頭,呆滯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陸遠山。剎那間,各種委屈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上了他的心頭,那股情緒幾乎要將他淹沒,但無奈自己的嘴巴被一塊破布死死地堵住,根本無法說出半句話來,只能用那滿含哀怨的眼神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就在他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間,他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下一刻,彷彿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身體,他奮力一掙,那看似堅固無比的鐵鏈竟然如同脆弱的紙張一般輕易地斷裂開來,他一下子便掙脫了鐵鏈的束縛,彷彿獲得了新生。
“終於!終於恢復了。我的元力終於恢復了!”馬良欣喜若狂,彷彿久旱逢甘霖的大地,又似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終於見到了光明。然而,陸遠山卻是一臉懵逼,好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馬良像一隻歡快的小鹿般飛奔過來,緊緊抱住陸遠山的大腿,委屈得如梨花帶雨般哭著說道:“公子,您終於來了。奴家還以為再也看不到公子了呢!”
“你怎麼在這裡呀!我不是讓你找巫滄海釋出全城搜捕令去了嗎?”陸遠山滿臉疑惑地問道。
“公子在說什麼呀!奴家不記得您跟奴家說過這些。奴家記得自己像往常一樣來給七公子送菜。剛把菜放到桌子上,突然被桌子下的一道光束擊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家突然變得全身無力,然後就這麼昏死了過去。直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