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去不歸,10年都沒有出現,造成了一場烏龍。
周圍的隊員聽見曜文的哭喊,紛紛露出震驚之色。阿克託失蹤的真相被高層瞞得很好,他們完全不知道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阿克託近幾年的聲名幾乎被神化,燈塔教眾更是像瘋了一樣信仰他。
“我……這10年。”蘇明安說:“在睡覺。”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為什麼阿克託會睡了10年?
曜文被他這句回答噎住了。
“也許城主不方便說,曜文,別咄咄逼人了。”旁邊粉頭髮的隊員輕聲說。她是絲塔茜,10年前是個稚嫩的小姑娘,如今卻已經亭亭玉立,出落得漂亮大方。
“我沒有咄咄逼人,我就問問……”曜文一聽,偏過頭嘟囔著。
他脖子上掛著一枚有些破損的貝殼項鍊,在緋絲中毒而死後,他將她的項鍊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由於經歷了歲月的風霜,連項鍊的繩子都已經褪色。
即使這樣質問,他對蘇明安的好感依然在90以上。
“既然城主今天回來了,那就跟我們回去吧。”絲塔茜說。
“滴滴。”腕錶閃動。
蘇明安突然注意到一則資訊。他盯著這則資訊看了片刻,說:“你們先回去。”
“城主,你又要去哪——”曜文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道黑影閃過,蘇明安踩著輪椅衝上了天際。
曜文突然有些崩潰——城主這一走,不會又要消失10年吧?
……
蘇明安緊皺眉頭。
就在剛剛,AI耶雅入侵成功,得到了神明陣營的內部資訊:
【——阿克託在10年前的刺殺後,死在了九區,死因身體衰弱,屍體被一直儲存在神之城的生化實驗室。】
這與蘇明安的猜測相悖,他原本想的是,阿克託跑到這個冬眠艙睡了10年。但現在看來,在自己進入中場休息的那一刻,阿克託就因為身體衰弱死去。
他必須要去那個生化實驗室看一眼屍體,確認那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頂著【空間隱蔽】一路衝向生化實驗室,聽到路過的研究員在聊天,他們正好在搬運一些維生裝置。
“代行者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這10年一直瞞著阿克託死亡的訊息不讓說出去。”一個研究員說:“這死亡訊息要是傳出去,自由陣營大機率亂成散沙。”
“大人突然跑過來把屍體接走,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研究員說:“要我說,把阿克託的頭割下來掛在城門口,絕對能威懾自由陣營……”
“他也不讓我們解剖屍體,甚至連碰都不給碰,一直冰封在實驗室裡,多浪費啊。一具上好的實驗材料,卻只能看不能動。”一個研究員惋惜道。
蘇明安聽著他們的談論,對阿克託的死亡已經確認了幾分,他繼續罩著【空間隱蔽】,駛向神之城的方向。
血日的夕陽灑下,神之城像是一座構建於琉璃之上的透明之城。晃眼的落地玻璃反射著淋漓的碎光,像是寶石一樣發亮,從外界幾乎可以將城內的景象一覽無餘。
掠過純白色的檢測系統,蘇明安抵達神之城的門口,正巧看見從外面帶著屍體回來,拾級而上的霖光。
霖光的戰力在他之上,能看穿他的【空間隱蔽】,蘇明安立刻緊貼牆面,利用雪白的立柱遮掩身形,繞柱而走,遮擋住自己。
或許是心思全在身後的冰棺上,霖光沒有發現立柱後的蘇明安。他從臺階一級級走上,門口立著等候了許久的山田町一、維奧萊特等人。
“大人。”
“大人。”
幾人紛紛行禮。
蘇明安貼著立柱,悄悄瞥了一眼,冰棺內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