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靈高興道：“真的嗎？這個術法這麼好學。”
李七夕懶得搭理暗靈道：“不好意思呀，大兄弟，是我眼拙！我能向您打聽個事情嗎？”
老乞丐開口道：“沒事！沒事！我都習慣了！別叫我大兄弟，容易暴露我身份！叫我蘇果果就好。”
李七夕再次被震驚道：“你叫果果？你是男是女呀？我不會眼拙到性別也看錯了吧！”
蘇果果噎了一下道：“我是男的，就是這個名字有點兒奇怪而已！”
李七夕：……這何止有點兒奇怪！是特別奇怪好不好？誰家男娃取名果果呀！最重要的是她之前已經認識了一個叫果果的小女孩！果果是女孩名字對她來說就更根深蒂固了！
李七夕不想糾結在名字上道：“我能向你打聽一些事情嗎？”
蘇果果爽快道：“可以呀！問一次五兩銀子。”
李七夕：……雷雨城的人都鑽錢眼裡去了！
蘇果果看李七夕沉默，道：“沒錢就煩請你蹲遠一些，別耽誤我賺錢！”
暗靈往遠處挪了挪道：“我們蹲遠了，能教我們這種術法了吧！”
蘇果果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了一眼暗靈，感覺今天真是倒黴，碰見了李七夕和暗靈這兩個奇葩！
暗靈見蘇果果不說話，奇怪道：“怎麼了？你不打算教我們了？”
李七夕有點兒不能理解暗靈，怎麼就這麼執著地要學習這麼個沒什麼用的術法呀！
見蘇果果靠牆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了，暗靈蹲在一個比較遠的位置不說話，李七夕則是站在牆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狀態持續了不久，蘇果果憋不住了睜眼道：“算我倒黴，行了，問吧！有什麼事情趕快問，就當我日行一善了。問完趕緊走，別耽誤我做生意！”
李七夕立馬展露笑顏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知道我們要是在雷雨城撿破爛能不能湊夠一千兩銀子。”
蘇果果撇撇嘴道：“撿破爛掙一千兩？你倆逗我的吧！在雷雨城要飯，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都三年了，三百兩我還沒湊夠！”
李七夕立馬搖頭道：“我們不要飯！就撿破爛。”
蘇果果嘲諷一笑道：“你覺得撿破爛能比要飯賺錢？我們要飯可是無本的買賣，往這兒一躺就能賺錢！撿破爛還得東奔西跑還不一定能撿到，你們覺得哪個掙錢？”
李七夕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雷雨城有靠撿破爛賺夠出城的錢的嗎？”
蘇果果想了一會兒道：“三年前的不知道，反正這三年是沒有！你看到街轉角拿袋子的那個壯年沒？聽說他在這兒撿破爛都十年了，至今五十兩都沒湊夠！我們猜測他可能要老死在雷雨城！”
李七夕：……她突然感覺雷雨城的雨是他們所有人腦子進的水，怎麼倒都倒不完！
看蘇果果願意說話了，暗靈湊上前道：“能教我們那個叫生活的術法了嗎？我保證好好學，一定不給你添麻煩。”